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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陵端的挑衅之下,他几乎是想也没想地就抽出了身后背着的焚寂剑冲了出去。
他本不该如此轻易就被焚寂煞气所控制,只是这一次,陵端所言句句都戳到了他的心口处,再加上陶青青此刻生死未卜安危难测,他那混合着焦急、内疚、自责、不甘、心痛的种种交织在一起的心情,使得焚寂有机所趁。
陵越没想到百里屠苏这一次如此轻易就被引怒,更没想到的是这一次焚寂煞气居然会如此轻易地就在大白天里爆发出来。
按理来讲不应该如此,要知道屠苏平日里在天墉城的时候也没少被陵端挑衅,怎的今日就如此激动得不能自己?
难道说……
他的思绪一下子飞转到了剑阁那里,如果是因为师伯的话,或许会让屠苏的心绪起伏剧烈也未可知。
毕竟那日他在江都短短的几日逗留,也能感觉得到屠苏与陶青青之间那微妙的感觉,陵越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那种感觉,只不过唯一可以的肯定的就是,那绝对不是一种简简单单的感觉。
焚寂煞气向来凶猛,就连他也束手无策,所以纵使陵越此时此刻心急如焚,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派遣跟随陵端而来的几名师弟分为两路,一路去请掌教真人,另一路去请师尊紫胤真人,而他则留下了,尽量护住陵端的性命吧。
陵端虽修为与年龄均多余百里屠苏几分,但屠苏天资聪颖根骨奇佳,再加上如今又有焚寂相持,陵端自然节节败退不是对手。
他开始害怕了,真不愧是怪物,那种濒临死亡的危机感莫名地来势汹汹。
少年手执焚寂,红黑相间的煞气从他的身体中缓缓溢出,而那焚寂剑身也笼罩着一层可怖的黑色煞气,他双眼猩红,眉间一团黑气,远远望去整个人如同来自于地狱的浴血修罗。
而剑阁之中,陶青青才缓缓睁开了双眼,意识恢复之后第一件事想到的就是百里屠苏现如今的安危如何,于是顾不得自己身体虚弱,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在看到床边的人之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问道:“苏苏呢?我说的是……百里屠苏,你知道他在哪里吗?他怎么样?他还好吗?”
“啊……哦,屠苏师弟啊,他没事的,”
一直都守在床边的芙蕖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大堆问题弄得晕头转向的,于是反应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答道,“师伯安心,他与大师兄在一起,有大师兄在一定没问题的。”
“你是……芙蕖?”
陶青青这才来得及上下打量了面前这个女孩,眉目清秀,温婉如画,左不过十六七的模样,那双大眼睛亮若星辰,而她身上穿着的则是天墉城那身标志性的紫白相间的道服,想必这就是天墉城里唯一的女弟子,掌教真人的女儿芙蕖了吧,想到自己同为女儿身估摸着就是她一直照顾自己,于是连忙答谢道,“多谢你的照顾了。”
“师伯不必介意,”
芙蕖眨了眨那双明媚的大眼睛,继续说道,“是执剑长老耗损修为,我只不过是帮帮小忙而已,天墉城里除我之外没有女眷,所以还要请师伯委屈一下穿上我的衣服。”
“那紫胤呢?他现如今在何处?”
陶青青一听紫胤耗损修为只为救自己,再看看自己早已痊愈只是灵力不充裕的身体,想来他这次也至少折损了百年修为,心里更是过意不去,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叼走了紫胤后院里小鸡崽的狡猾狐狸,这还不够然后又一把火烧了人家后院。
没错,在陶青青的形容里,百里屠苏就是那只小鸡崽。
“执剑长老就在前厅,师伯可以换好衣服出去寻他,”
芙蕖从床边取过来自己的衣服,然后在看到陶青青二话没说地就麻利穿好鞋袜之后,她又有点犯难了,原因无他,只是因为这衣服的尺寸……陶青青站起来之后芙蕖才发现了这个问题,对方比自己足足矮了半头还多,“这衣服的尺寸对师伯来说可能大了些,但天墉城里也就只有这个了。”
“无妨无妨,”
陶青青朝她摆摆手,然后毫不在意地自顾自地穿着衣服,继而说到,“习武的孩子嘛,长得肯定比我高些,不过这衣服也是能穿的,就是袖子长些肩膀宽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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