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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保安自己都来回都抽了两三根烟才见他走,心想真是个怪人。
第二天季云晚一个电话就把郑雅叫了过来,时间约在下午两点。
任宁宁忽然敲门说:“季老师,那个……有一个人一定要预约你做咨询。”
“我不是说了么?我今天只接郑雅一个。”
季云晚头也不抬。
“可……那个人是原总东哎。”
任宁宁说:“原总的性格你也知道,除非你跟他亲自说,不然别人说都没有用的。”
季云晚皱起眉,“他人呢?”
“就在外面呢,说等你时间,多晚都等。”
“严烈来了吗?”
任宁宁无辜的眨眨眼:“他也预约了吗?什么时候的事?!”
“他不用预约。”
季云晚说:“只要他来,我就有时间,没有重要的案子,他也不会到我这浪费时间的。”
“可是如果原总看见严队长……会不会生气啊……”
任宁宁小声提醒道:“毕竟原总一向忍受不了您有追求者……上次那个罗屿森在你出事后可是足足在医院躺了两个多月呢。”
季云晚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罗屿森?”
任宁宁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马捂住自己的嘴,“云晚姐,我……”
“任宁宁,你还记得你在为谁工作吗?”
季云晚脸色沉了下来:“原澈那小子当初投资的钱早就让我一通打包还回去了,以前你看见他,还可以叫一声股东,现在他在这里连合伙人的身份都算不上,你在我这替他瞒着秘密?脑子长哪儿去了?”
任宁宁马上道歉:“对不起季老师!
我也是想告诉你的,只是看你最近烦心事太多了,才想着过段时间等你身体好了再说……”
“行了,知道错了就行,到底怎么回事?”
季云晚出事的时候,并不知道当时楚风通知了罗屿森过来找她,不过即便是罗屿森过来找,也已经来不及了。
当然,那个号称非她不娶的罗屿森并没有来找她,而是抱着某个姑娘喝了一晚上的酒,第二天酒还没醒,就被得知情况后暴怒的原森打断了一条腿,罗屿森自知理亏,当然也不敢追究什么责任,只是从此躲得远远的,但凡是有姓原的在的地方,他就是个消失的无名氏。
“喝了一夜酒?”
季云晚问。
“对,而且据说还是当晚酒吧认识的女孩儿喝的。”
任宁宁小声道:“我可记得他当初追求您的时候有多火热,就差没天天举着玫瑰花跪在门口了,可出事之后他连个屁都不放,算什么呀……”
季云晚说:“我出事也是我自找的,谁也怪不着,要怪也是怪我自己蠢。”
她看了一眼手表,皱了下眉,走出去的时候原澈还坐在大厅沙发上盯着手机,一看她出来了立马站起来,笑着问:“到我了吗?”
季云晚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你的状况有点严重,我觉得我治不了,给你推荐个更专业的心理医生,怎么样?”
“不,我就要你。”
“熟人之间无法进行心理咨询,更何况我们还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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