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沛状似不经意地睨向燕裘,确认只有划伤的手腕在流血,整个人还完好无缺,他着实地松了口气,迅速又把注意力拉回疯子身上,他沉声问:“我们见面了,说说你想要我做什么了。”
“不准动,我手上有爆破装置。”
疯子把手中黑色小方声亮出来,拇指已经压在按钮上头,只稍稍施力,这几层楼就要被炸毁。
阮元沛不敢轻举妄动,乖乖站在原地,眉头紧蹙,说的话却带着嘲讽:“,所以你现在要让我们全部死在这里?就一个爆炸?”
疯子眉头皱紧,心里有些不爽快,他想了想,一边用绳子绞住燕裘的脖子,一边把刀子踢过去:“现在,你割自己的肉。”
燕裘倒吸一口凉气,瞪圆了眼下,本能地反驳:“不要听他的!”
疯子一下收紧绳索,勒得燕裘透不过气来,更别提说话。
控制住这不乖的小鬼,疯子心里源源不绝的兴奋感,食髓知味,他想要折磨更多的人,急忙催促:“快点,再不动手,我就勒死他。”
阮元沛不语,看见燕裘被勒得脸色发青,他立即脱掉外套,弯身捡起刀子刺向左肩。
剧痛之下他咬紧牙关,强忍住不喊痛,一边深呼吸一边出言提醒:“放开他。”
疯子看着血色从伤口冒出,双目圆瞪,神情兴奋愉快,像正在拆开礼物的小孩,他立即就松开燕裘。
呼吸恢复,燕裘粗喘着,狼狈地抬头看阮元沛,想出言制止,却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声音来,他心中满是懊悔……如果他没有怄气,如果他主动联络了爸爸,今天就不用遭遇这种事。
——我的错。
阮元沛是不知道少年的想法,他咬紧牙关,在疯子威胁般拉动绳索的时候,他握紧刀柄缓缓移动,一深深的血痕拖开,更多的血染红了衣服。
然而他却不敢哼声,因为耳边不断传来的,少年渐渐低沉蕴涵怒火的声音,不想这个人太担心。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疯子已经完全沉浸在凌虐的快感中,而且他有王牌在手,也根本料不到身后会出现危机,陡地,被木板封起的窗户传来裂响,疯子甚至来不及回头,已经被踹倒。
他立即就看清楚了破窗而入的少年人,他记得这是阮元沛的养子,竟然又一次被阮家人坏事,他怒不可遏,立即要捡引爆发信器。
阮元沛哪能让他得逞,轻轻踢开黑色小方块,转身与疯子缠斗。
疯子虽然是有精神病,可这位黑社会大佬也不是混假的,一身真功夫可是实实在在的,左肩受伤的阮元沛只能勉强应付,而且卑鄙的对手总往伤口上打。
一切就在千钧一发之间,谁也顾不上思考,阮元沛奋力抢过发信器,疯子却转身往外跑,阮元沛似乎意识到什么,立即追出,水牛喊住阮元沛后把手枪抛过去,然后一手提起燕裘拖向窗边,外头赫然是起重机的钩子,水牛立即把捆得结实的燕裘挂到钩子上,对驾驶室比手势。
“爸爸!”
燕裘惊呼:“一起走。”
水牛眨眨眼睛,笑了,他从兜里拿出一只小盒子塞到燕裘衣服里,说:“生日快乐。”
这时候燕裘已经被吊出窗外,强风吹乱发丝覆面,他挣扎着惊喊:“别回去,危险……”
“我知道,球球长大了,要好好照顾自己。”
吴水牛对儿子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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