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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飞的体内,太热太紧,仿佛熔浆一般滚烫,那被紧紧夹住的吸附力也令季屹凌脑子一片空白,只是舒服地顺着本能拼命抽插冲刺起来,并不断变化着角度,企图差得更深,每次都企图顶到那柔软的肠壁。
“啊————太爽了————飞————你太棒了————”
季屹凌用力着,拼命压向展飞,医院的单人病床似乎不堪重负,在这样的冲击下,发出吱呀吱呀地声响,而展飞也整个人被挤压到了只在床的前半部分扭曲着,似乎再被用力往前顶,就能直接冲破那堵医院的白墙。
和季屹凌疯狂的兴奋不同,展飞只觉得浑身的都要散架,这哪里是在做爱,简直就是在分尸。
这个节奏太过疯狂,展飞完全跟不上,或者说,季屹凌压根就没有想要带上展飞,只是一个人兴奋着享受着,也不顾展飞痛成什么样。
颤抖地伸出手,但在抓住季屹凌手背的时候,力度确是不容抗拒的。
将那熟悉的手心贴在自己欲望上时,展飞感觉到那已经彻底软下去的分身再次因为那触摸而有了反应,快速地抬头,再次伸展起来。
也许是太舒服太兴奋了,季屹凌根本没有留意到展飞的这个动作,即便是抚摸上了对方的欲望,他还是属于兴奋状态,手也感受着整个身体的兴奋,用力抽捏了起来,跟着下体冲刺的速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失控。
在高潮终于要漫过那个极点时,展飞用另一只手将高昂起头的季屹凌拉下,在喷射的瞬间,用力吻了上去,将他那舒服的呻吟全部吞入了口中。
没有办法放手,这辈子都不会再做一次那样撕心裂肺的傻事……即便是要用我的一身来偿还那过错,也在所不辞。
第十七章
癫狂在一阵短暂的快感潮流后停止,脑子在彻底的空白后,恢复的知觉是有些缓慢的,因此当季屹凌发现自己正情不自禁拥抱着展飞,而自己的手正死死扣在他已经宣泄了却还是没有彻底软趴的部位时,那瞬间,还是有吸了一大口冷气的震撼。
手上的粘稠让他本能的有些犯恶心,当然他也直白的表现在了脸上,眉头立即就皱了起来,完全没有一般人欢爱后的放松与欣喜,那明晃晃的后悔之意太过明显,晃得展飞头晕目眩,想要忽视根本是没可能。
“抱歉……”
如果季屹凌这时用这两个字来看待这场性爱,展飞绝对会没有任何怜惜地一拳朝他那张过于俊俏的脸上揍过去,好在他这句抱歉并不是指整个性爱过程,只是现在暂时的离开。
说了抱歉的季屹凌下了床,始终皱着眉头地走进了单人病房特有的洗手间,挂上了门,接着就是龙头里的水声哗啦啦地流个不停。
死死地盯着那扇被关起的门,展飞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胃里翻腾,踊跃不出,也吞咽不下。
在恢复理智的那瞬间,季屹凌的态度令他心寒,知道他有心里阴影那是一回事,但当自己已经做到这一步,打开了身体让他侵犯后,得到的结果竟是难掩的悔意以及立即就想把双手清洗干净的急不可耐,都让展飞觉得史无前例的耻辱。
没错,和主动献身不同,这更让人难堪到无地自容。
拼命清洗着双手的季屹凌也同样不好受,这时候的后悔都能将他彻底淹没,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为什么这么禁不起挑衅,居然就这么和展飞发生了关系,明明想要和这个男人彻底形同陌路,为什么还会发生这样的节外生枝。
手上的腥味仿佛怎么洗都洗不干净,那属于展飞特有的男性气味让季屹凌窒息,被彻底掩埋在心底的什么东西正要外涌,仿佛那些令自己颤抖不已的记忆又会再次袭来,如怎么都挥洒不去的噩梦,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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