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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著的活塞运动,在几次深喉刺入时,会感觉到季屹凌本能的喉咙一阵伸缩,然後连带著整个口腔也轻轻闭拢了一些,这种感觉让展飞的欲望更加强烈,於是就每次都想要刺得更深,恨不得可以将这个说自己对他根本没有感情的人活活刺死。
紧抓著季屹凌头部用力压向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快,展飞的呼吸也开始变得凌乱,在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展飞这次终於成功的拉开了季屹凌的头。
其实根本没有必要担心他会再和上次一样突然一阵吸吮,现在的季屹凌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只是任人玩弄的活死人一般。
当然,这也只是看起来如此。
听不见,看得模糊,但展飞在做的事,季屹凌还是一清二楚,身体无法动弹,嘴巴从唇到喉咙都麻痹,但这些都不能代表他的思想已经死亡。
在被用力拉起来,狠狠压向墙,展飞的欲望插入自己甬道的时候,季屹凌用那冷漠的,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吐出一句,“展飞,我鄙视你。”
回答他的,是体内一阵用力的猛烈撞击。
第十章(下)
激烈的顶撞,在那伤得血肉模糊的甬道中驰骋,痛感已经彻底麻痹,那浇淋在全身的冷水,和背後紧紧靠著的冰凉瓷砖,都与那紧拥著自己,进入自己身体的灼热等同,即便是相差了那麽多的温度,在季屹凌看来,也都是同等的。
耳边除了嗡嗡的轰鸣声,什麽都听不到,也正因此,一切显得都是那麽虚幻而不真实。
闭起眼睛,任凭展飞彻底毁灭,在眼前一片黑暗的时候,季屹凌听到了心底的那句话,那麽清晰,那麽深刻,好像从遥远的黑暗深处从远至近的传来,清晰地传到了每个经络。
展飞,你成功了,亲手毁灭了这段感情。
一早被门铃吵醒,乔睿昱还没从颠倒时间的睡眠中清醒,拖著一丝暴戾的起床气,不顾那翘起头发的形象,打开了门,然後在看到来人後,怒火更是没有掩饰的蔓延开来,大有就要喷火的趋势。
来者何人,当然是抱著季屹凌的展飞,没有表情,他就像是一个地狱爬上来的修罗,怀里的人更是糟糕,脸上没有意思血色不说,那歪头靠在展飞身上的样子怎麽都不像是睡著了,而更像是昏迷。
尽管大部分地方都被遮盖在了西装外套下,但乔睿昱凭多年的临床经验,还是可以判断得出,此时他的情况有多糟糕。
明明几个小时前已经伤得差不多了,现在则好似奄奄一息。
没有动作,乔睿昱双手交叉於胸前,冷冷地看著展飞。
“他,交给你了,3天的医疗费和膳食疗养费,我会马上打入你的帐户,是你平常收费的50倍。”
挑了下眉,乔睿昱不得不承认这个朋友是个生意人,50倍这个数字,还真的是恰到好处地让他有所动摇,如果他只说10倍,自己一定会直接甩上门,关了门铃开关再睡进被窝好好补眠……而100倍,这个数字就足以让他再做一向生意上的投资,有些过头了。
接过展飞递过来的人,乔睿昱在触碰到季屹凌滚烫身体的刹那,眼眸又深了一点,这样的人交到自己手上,到底自己该不该接,如果救不好,那不是自砸招牌?
不过展飞没有给他考虑的时间,在把人给到他之後,转身就要走,不过在转身关上门之前,还是没能忍住问了一句。
“他的情况有多糟糕?”
没有看展飞,乔睿昱抱著季屹凌转身,向里屋走去,因此那回答地声音也有些距离而显得更加的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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