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就对已经翻过身正面向上的季屹凌说,“问题应该不太严重,不过现在也不好说,我要先帮你处理烧伤,过程应该很痛,但绝对不会比蜡油滴上的时候更痛,你应该可以忍耐地住,如果真的痛到受不了,你就举手,我会停下。”
如果不是乔睿昱的声音太过认真,没准季屹凌就有想要噗笑出来的冲动,“如果真的痛到受不了,你就举手,我会停下。”
呵呵……你当是小孩子看牙医吗?
不过这句话还是有他的嘲讽意味,不知道乔睿昱是蓄意还是无意,不会比蜡油被滴上的时候更痛,言下之意是,自己能够忍得住那个,就没可能忍不住现在这个。
搞得自己像是个被虐狂一样。
但不管怎麽说,这个人是真的想要来拯救自己的身体,绝对没有恶意,只是……展飞,你不是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将它摧毁,现在这种补救的行为又是什麽?
似乎是可以猜到我在想什麽,展飞紧皱著眉头,淡淡的说了句,“还有3天,我可不想因为你身体的原因,放弃这最後的权利。”
最後的,对身体的主宰权?
看著展飞深邃的眸子,季屹凌只想大笑,这麽强迫自己,你就开心麽?你真的以为那麽久以来,我都还不熟悉你心里的每个变化?
明明不是一个习惯说谎的人,却非要强迫自己,给与自己足够的自我暗示,然後昧著良心说著相反冷酷的话语,就好像这份感情已经在你心中被磨灭一样。
其实真的没有必要……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指望感情能和身体一样,在摧毁了之後还能修复过来?某些行为,是没有後悔药的,现在如果还没断得彻底,那也只是时间问题,用不了多久,我们之间,就什麽都没有了,毁了这份联系的人是我,但加速并彻底断裂这份联系的人确是你。
有些悲哀地弯了下唇角,季屹凌并不是在悲哀自己,而是在为至今还努力想要说谎的展飞感到无限的凄凉。
“我动手了。”
不再给我和展飞互望的机会,乔睿昱在宣告的刹那,手已经开始动作,在季屹凌以为会和之前一样,从最初缓慢的适应开始,但谁知,这次的他,却直接用手指将乳尖上的那个纽扣状的乳环取下。
“呜嗯——————————”
那个自从被穿上就从来没有愈合好的伤口,一直都血肉黏糊的贴黏在环扣上,好几次要收口,都被展飞再次肆意地蹂躏而拉开伤口,一次一次地流血,一次一次凝固,接著再次被扯开……重复不断。
因此,在好不容易又凝结起的伤口处,乔睿昱就这麽不给任何心理准备的一个用力抽出,那尖锐的环扣在乳尖那个细小的空洞内摩擦後被拔出,剧痛从胸口蔓延,给刚准备放松下来给乔睿昱好好治疗的季屹凌一个措手不及,痛得什麽都说不出来。
血液也在瞬间喷射了出来,但没有来得及喷得更远,就直接都被吸附到了立马按住伤口的棉花球上。
那是普通的棉花,没有沾上任何东西,柔软的,还未被挤压成一个球,所以即使用力按紧伤口,也不那麽痛,对灼伤的表面伤害性也降到了最低。
胸口再次剧烈起伏著,季屹凌开始拼命呼吸,不过那个刚好像被撕下一块肉的部位,却异常轻松,痛还是痛地牙都咬不紧,但那细致柔软的棉花,让他从环扣的束缚中解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妞妞。嗯你爱不爱爸爸爱有多爱很爱很爱是多爱啊像天空一样大的爱嗯在登临人生巅峰的时候,罗凯回到了重生前的那一刻。当他再次见到妞妞,才明白自己的归来,...
我爹是皇帝,我娘是皇后,我舅是威名赫赫的大将军,我表兄是封狼居胥的冠军侯,你问我是谁?我是帝后嫡子,当今太子,未来大汉天子刘据啊。我掐指一算好像没当皇帝。我掐指再算多做多错,尸骨全无。不做不错,...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迷迷糊糊穿越到了八零年,成了一本书里的恶毒女配,还多了个小萌娃。郁闷的是,这恶毒女配把男主给设计了,让男主娶了她也就算了,她的娃儿,竟不是男主的然后,男主金蝉脱壳成功,却让女配成了被村里人嘲讽的...
...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就要分个一二三。头名状元,第二榜眼,老三探花。第一整天被人惦记,第二整天惦记第一,林轩表示,第三挺好的,不仅逍遥,没事还能探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