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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你放什么都行,就是放砒霜也行……”
不,还不如放砒霜直接把他毒倒呢,至少那样就不会像现下这般背心发凉,忍不住仔细寻思自个是不是得罪了严君。
待严君将整个蛋糕做好,立即将它端到田易面前。
这蛋糕约莫四寸见方,上边用奶油雕琢出精巧的图案,严君又找了根蜡烛来,在上面刻上田易才学会的阿拉伯数字20,点燃了蜡烛,他朝田易道:“好了,吹蜡烛吧。”
“……嗯。”
田易将蜡烛熄灭的时候,只觉着眼前一暗,却是严君同时将油灯也熄了,他一惊:“阿君你……”
话未说完,耳边就听见那人低低的哼唱声,词句自己一个字也听不懂,连曲调也与时下的节奏全然不同。
可是传进耳中,却有一种格外悠长而缠绵的感觉,让田易闭了嘴,静静地将这一支曲子听完。
“……toyou!
阿易,生辰快乐!”
随着这一句话,火石的光闪了闪,油灯被点亮,严君抿唇浅笑的脸骤然出现在田易眼前。
“多谢你,阿君。”
“吃蛋糕吧,要全吃完。”
“……”
他能不能收回刚才的话,他一点也不想感谢严君!
好在这蛋糕上的奶油看似太多,实则只有薄薄一层,吃起来并不腻,同蛋糕的味道相互交融,可比成伯的寿面要好吃了千百倍。
吃完这蛋糕,田易真是撑得不行,只是一转眼却瞥见了严君心满意足的笑容。
他不清楚刚才严君的举动有什么含义,但猜也猜得到是那祝福有多纯粹而诚挚。
于是他没有表露出一丁点吃撑的蛛丝马迹,只悄悄打了几个饱嗝。
这时严君才道:“阿易,你说我那个‘香满屋’,开展一个新业务……,我是说,搞一个新的蛋糕订做怎么样?”
“你是指这生日蛋糕?”
“没错,专门为小孩子在生辰时制作,你说会有客人光顾吗?应该会有吧,生辰可是特别的日子,如果能吃到特别的东西,不高兴才怪,阿易你说是不是?”
田易哪能说不是,要是说了,不就表示他刚吃了生日蛋糕不高兴了,他便点头微笑,“是啊……”
只是沉默片刻,他还是道,“但是,阿君,你要知蛋糕如今算不上是稀罕物,我们这儿小孩过生辰通常只在周岁和十二岁时才郑重其事,平时可不会特意去过。
若是……”
他顿了顿才道,“总之你心里千万先兜个底。”
“我知道,阿易你放心,即使生意不好,我也不会想不开。”
严君对于生日蛋糕的前景并不像田易这般悲观,一来他真正体会到在县里蛋糕有多少人爱吃,二来生日蛋糕的费用也不会太贵,寻常人家也支付得起。
他已在心里盘算起来要如何规定尺寸,要推出哪些花型和口味,再想到再过些时日樱桃这样的水果都会上市,严君就觉得更有把握。
这日二人在厨房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许久,到最后都睡了过去,打了一轮瞌睡方才在小猫的抓挠里醒来。
望望彼此被小花挠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两人都忍不住取笑对方一番,才由田易将它拎开,再齐齐回屋睡下。
再隔几日,便是成伯选定田易行冠礼的日子。
这冠礼乃是在田氏宗祠进行,由族正为大宾,双方俱穿了正式的礼服。
田易身上穿的这衣服,严君此前从未见过,或许也是因过于繁琐正式的缘故,不过穿在田易身上,愈加衬得这人身形修长挺拔,眉目俊秀。
族正给田易亲自束了发,缠上方巾,继而又是洋洋洒洒的一番祝辞,祝辞无非就是要保持威仪培养美德等等。
因田易父母皆已不在,祝辞完毕后,一行人前往坟前祭祀,田易祭拜父亲完成冠礼。
成伯送走了族正,欣慰地端详起眼前的田易,良久才擦了擦眼角,“少爷,今日过后你也就真正成人了,再不可庸碌行事,要记得老爷对你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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