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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当我六岁?这么多年我妈身体力行地全面推进家庭维稳工作,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你当我没看见你桌角那包巧克力?哪个妞送的?”
我背对着他,向里对着被窝深处说。
他低声骂了句,捅捅我,“那是我买了要送客户家孩子的。”
我憋不住笑,吩咐他,“拍着拍着,手别停,好多年没享受这个睡觉方式了。”
他果然乖乖拍着我,节奏很慢,要多乖顺有多乖顺。
我心中一乐,又要生事,“别是你看中了离婚妇女吧?”
脊背被重颠了一巴掌,“闭嘴睡觉。”
我悻悻闭了眼。
隔了一下他又说,“明天别再来了,那活太辛苦,也没什么意思,不适合你干。”
一只手抚摸了一下我的大腿就轻轻地按摩,站久了的腿很舒服。
“我知道。”
我打了个呵欠,真困了,“等我辞职事情办完,工作交代一下我就不来了。
办公室爱情真要不得啊,我一看见你就忍不住。”
听见他轻声笑了,俯身轻覆在我的身上,许久,绵软的吻落在我的脸上,痒痒的,连心里都痒痒的。
一觉睡熟,不过睡熟了也知道他在东摸西摸。
就是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乐极生悲的危险,睡梦中听见好像有人在说话,隐隐约约地听不清,我翻了几个身,那声音就静了下去。
大约没过多久,我蒙在脑袋上的被子就被扯了下去,靳昶总爱干这事,觉得我睡觉蒙头不健康。
我在梦中迷迷糊糊越想越觉得靳昶怎么就那么好呢,忍不住笑了一下,结果笑醒了。
干脆伸胳膊揽住正俯身凑着我的人,紧紧搂在怀里,上去就亲了一下。
就在这温情的瞬间,我的怀里爆出一声尖叫,震得我耳朵都发麻,心脏都乱蹦,一下子张开眼。
往怀里瞅一眼惊得差点吐出来,我操,靳昶怎么变得这么粉粉嫩嫩了,跟个没毛的死猴子似的,我操,所以说这死猴崽子是谁啊?
我电打了一样松手,摊回床上,恨不得吐两口,我操,我居然亲了个雄性猴崽子。
死猴崽子呆呆地凑在我床上,难以置信地跟我对视,“我操,变态同性恋,竟敢亲我?”
我操,我操,我操,我七窍生烟,恨不得爬起来解下皮带,抽死丫的。
我刚往起爬,那死猴崽子就机灵地往后一蹦,跳下了床,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一边还拽着自己胸口的衣服,“你想干什么?死变态。”
我操,我气得差点昏过去,难不成我还想强了你吗?
“你是谁?”
他又问了一句,还打量了四周一圈,满脸的狐疑,最后定定地看着我,竟然特么还流露出巨生气的表情,“贱人,问你呢。”
我操,现在的孩子都爱用“贱人”
这两个字做对方称谓吗?我突然特别生气,看在我大他至少三四岁的分上,我决定现在就下床去抽死他,让他见识见识长幼有序。
我愤怒地掀开被子,就听见外间靳昶办公室的大门拉开的声音,靳昶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声音是压低的,“vicky,跑哪里去了,别去吵他睡觉。”
我操,还叫洋名!
而且一个大老爷们儿叫vicky,那我还特么叫蜜雪呢!
靳昶的脚步声朝里间过来了,我忽然意识到我跟那个死猴子竟然同时都选择了不吭声,静听靳昶的声气。
我瞥他,发现他正用狡黠的眼光打量着我,好像看出了我刚才那一瞬间的心思,他压低了声音挑衅我,“你刚才笑什么?觉得我的名儿特别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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