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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胸口难受,眼眶发酸,唐楚一又伸手来拉他,他低着头,没看见就不知道唐楚一又说话了没有,他妈的。
他连忙转身去找自己的衣服,想赶紧走,“我的衣服……”
“在洗衣机里泡着。”
唐楚一说,他听见了,转身去卧室拉开衣柜,他没带走的衣服还挂在那里,随手拿了一件。
唐楚一跟了进去,“你要手术?就在那家破医院里?”
“就是微创手术而已。”
贝浩图转过头来,“你怎么知道?”
他想起来了,“看了我衣兜里的东西?你放哪了?”
“微创手术?你当是剪指甲呢,说做一下就做一下?”
唐楚一短促地笑了一下,“就这么随便地做手术?你跟我质气吗……都这时候了还喝酒?”
贝浩图笑了,“你说什么呢?不是跟你质气。
反正不管去什么地方,都可能耳聋也可能不耳聋,小心维持也可能会没听力,随随便便反而自己舒服一点。”
“你在说耳聋,还是说我啊?”
贝浩图有点不安,“我……我怎么可能说你?哈,我说的话你还要多想吗?”
贝浩图勉强笑了,穿上衣服,他在唐楚一这里待不住了。
他刚走出卧室,唐楚一又跟过来挡住他。
贝浩图实在没听清这次唐楚一又说了什么,他自己觉得闷到了顶点,苦笑了出来,不再掩饰。
他看着唐楚一的眼睛,“楚一,我耳朵里都是嗡嗡声,你得跟我大点声说,我才能听见。”
唐楚一咬紧牙,半天不吭声,脸渐渐涨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的,突然吼了一声,“吃饭!”
贝浩图愣了一下,唐楚一转身走开,把绿豆汤也端上饭桌,“那个混账医院会看什么病?说不定就是上火了,所以听力下降。
你先等几天,等中暑彻底好了以后再换个医院看看。
医院本来就是那种德行,就算不需要做手术也会极力怂恿你手术,狗屁。”
贝浩图走过去,他就知道唐楚一难受了,过去看一眼,唐楚一的手都在发抖。
他想说没事,想开句玩笑,可是心口压着一堆混凝土,各样烂事都混在里头,他想着自己该说什么?半晌他什么也说不出来,按着唐楚一的肩让他坐下,自己坐在旁边。
“就算分手,我也不应该让你那么委屈。”
唐楚一说,“我早说明白是为了什么要分手就结了,结果绕了一大圈,就为了自己好受点……”
他砸开一只咸鸭蛋,顺手用筷子把蛋壳里面的部分取出来夹到唐楚一碗里,“跟那没关系,别瞎想。”
“是我打你,所以……”
“不是,”
贝浩图又打断了他的话,唐楚一咬着嘴唇忍住了后头的话,贝浩图叹了口气,“别总觉得是你不好……那就像电脑用了四年,该坏的时候就是要坏,跟你踹没踹过它没关系。”
唐楚一低头,忍住了塞在嗓子里的难受,难受,生气,不知道跟谁生气,不知道该怪谁,他有点想哭,憋着,嗓子哑了。
盯着饭碗,粥碗里堆的蛋黄足有一只鸭蛋的分量,他转过头去恼怒地看着贝浩图的筷子,怒火找到了发泄口,“我买了三十只咸鸭蛋呢,靠,你用不用把蛋黄都给我?”
贝浩图被骂愣了,他是无意识的。
他看出来唐楚一很烦,他自己这会觉得很累,宿醉头疼,耳朵更难受,还有,他也觉得委屈,不是说觉得跟唐楚一委屈,是觉得……跟老天委屈,所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特别想看唐楚一给他一点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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