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防尊的问题分别是‘怎么样你才会哭?’、‘你见过五柄王剑同时出现的场景吗?’、‘你之前见过几次有关我的幻觉?’。
宗像礼司:……无论是哪个都不想回答。
第一个问题怪怪的,而且他真的不知道答案;第二个问题是他一直不想让周防尊知道的未来;第三个问题太私人了。
周防尊看着左右为难的宗像礼司,对方的样子难得让他生出了几分罪恶感。
于是,周防尊决定还是由他来提问吧。
“宗像,我死后剩下的「王」只有你、白银之王、黄金之王、绿之王和灰之王。”
周防尊有理有据地说,“但是我看到的五柄王剑中,没有金黄色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要是那位老爷子出手的话也用不到群殴了吧,但是有另一柄赤红色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在他死后,新任的赤之王,是谁?
宗像礼司揉了揉额角,想要压下醉意,“我更想知道您是怎么看到的?”
周防尊说:“做梦梦到的。”
宗像礼司拧起眉头。
“做梦梦到?”
宗像礼司重复了一遍。
他贴近了周防尊的脸,眯着眼睛观察着周防尊的神情,确认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您的这种答案也太敷衍了吧!”
不过正是因为答案太过敷衍所以才像是真的,但是周防尊的话,也有可能是懒得想借口。
周防尊看着宗像礼司近在眼前的面孔,白皙的脸庞上因为醉酒敷上了一层薄红,长时间被挡在镜片后的紫罗兰色双眸波光潋滟,淡淡的呼吸中传来跟他一样的酒香。
周防尊直视着宗像礼司的双眸,“太近了,宗像。”
宗像礼司有些茫然地往后退了退,“啊,嘴里的酒气让您不舒服了吗?”
“不是那么一回事。”
周防尊从桌面上拿起酒杯,把杯中的残酒一饮而尽。
他有些烦躁地说:“宗像,你也该有些距离感吧!”
他记得之前他们一起去买眼镜的时候,宗像礼司这家伙就是这样,随随便便就贴过来。
“什么?”
宗像礼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满地说,“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吧。
我们之中,您才是跟人更没有距离感的那个吧。
被氏族成员直接用名字称呼的可不是我!”
“哈?”
周防尊无语地说,“大部分人都是用尊称的好不好?不想某人那么不平易近人,组织聚会都没有人参加!”
宗像礼司信誓旦旦地说:“我已经在修正了,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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