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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秋梧并不知道因为他没有直接否认从而阴差阳错地造成了一个美丽的误会,至于这个误会究竟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谁知道呢,也许的确就像陆远以为的那样,云秋梧口头上虽然不说,心里面却是舍不得的。
显然陆远要出门,云秋梧不会拦着他不要他出门,就算今天不出门,难道以后都不出门吗?牙印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消下去的,还是在那么明显的位置,喉结下面一点,很容易被人注意到了。
云秋梧想了想,拉着陆远在凳子上坐下。
陆远顺从地配合。
很快,云秋梧对着陆远的脖子涂抹起来。
陆远诧异地“嗯”
了一声。
小夫郎这是要给他上妆,给他打扮
他一个大男人,向来粗糙惯了,用得着这么精致吗?
“梧宝,你给自己打扮就行,我不用。”
一想到自己要化妆,陆远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哪哪儿都怪怪的。
“夫君你听我的,就涂一点点好不好?”
云秋梧弯着腰,用自己的额头抵着陆远的额头,声音软软糯糯地撒娇。
两人额头相抵,鼻尖相触,呼吸交错,无限旖旎萦绕。
陆远的理智稍微地站起来了那么一刻,很快便倒了下去,消失得无影无踪,点点头,轻声吐出一个“好”
字。
没办法,小夫郎太会撒娇了,他抵挡不住了,素来引以为傲的理智总是在小夫郎面前一败涂地,溃不成军。
陆远这么配合,云秋梧一开心,大方地给了陆远一个亲亲,得到自家小夫郎主动送上的亲亲,陆远哪还会顾得上其他的,满心都只剩下高兴了。
直到牙印消退,陆远都不知道自家小夫郎为什么要往自己脖子上涂一些不知名的东西。
时间一晃进入冬月中旬,天气一日比一日冷。
地里的红薯还没有收获,陆远觉得按照这个越来越冷的气候,红薯再继续生长下去也长不了什么个头了,便决定把红薯给收获了。
沈烈早几天已经开始在挖红薯了,如今陆星身子不方便,做不了重活儿,宋大娘年纪大,又是一身的小毛病,也做不了体力活,所以主要劳动力就只有沈烈一个,起早摸黑地下地干活儿。
不过沈家的地不多,只有几亩,种了红薯的地只有两亩,即使只有沈烈一个人,也勉强忙得过来,只是少不了要辛苦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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