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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猎户遇到危险的可能性比庄稼人高多了,种地的,一年到头,种个十几二十年,能有几次遇见熊瞎子之类的野兽。
以前龚老板是不知道陆远有一手好厨艺,再者是陆远自己喜欢,所以没说什么。
但现在,龚老板觉得陆远既然有一技之长,何必浪费,弄家自己的店卖些吃的,风不吹日不晒雨不淋的,不比在山里风餐露宿的打猎强多了,还能多陪陪家里人。
当然,也就是眼前的这个陆远是换了芯子的,以前的陆远确实是厨艺不咋地,不然龚老板是断不可能说出今日这番话的。
陆远拱拱手,“先借龚大哥吉言了,我和夫郎今儿头一次做买卖,以后少不得要龚大哥照拂了。”
闻言龚老板“嘿”
了一声。
“陆老弟,你可以啊,生意都做上了,这脑瓜子,怪灵光的,在哪个位置开的店,明儿我给送贺礼去。”
逢人开店,有交情的,是有送贺礼的说法的,当然了,并不是硬性要求,全看送礼的人愿不愿意,觉得交情有没有到那个的份上,到了就送,不到就不送。
龚老板愿意送开业贺礼,由此可见,在他心中,陆远或者说原主是值得他送礼的。
陆远摆摆手,“可别,现在是摆摊卖,没店面,先这么卖着,看生意能不能做起来,要是能做起来就做,做不起来再另作打算。”
天底下没有哪样事是容易做的,做生意也一样,陆远又生性谨慎,所以现在还处于观望阶段。
再者,这开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店铺的选址很重要,要考虑交通,人流量,租金……总之要考虑的方面多着呢,一时也未必找得到合适的铺面,等到把铺面找好了,什么都齐全了,才开始做生意,做得好还成,要是生意不行,前面的成本投入不都尽数打水漂了吗?
还不如先试试水,一步一步,稳扎稳打。
先把销路给打开,同时也有更多的时间慢慢地寻摸合适的铺子。
龚老板觉得陆远顾虑太多,瞻前顾后的,要他说,就该放手大干,不过毕竟不是他自己的事,有的话说了不太好,反倒影响交情,人家都决定好的事情,自己要是再说三道四的,反而成了多管闲事。
因此龚老板也没说什么,只是道:“改明儿我给陆老弟带客人去。”
“那先多谢龚大哥照顾小弟的生意了。”
从粮店离开之后,陆远和云秋梧买了些东西,随即便回清水村了。
快到家时,远远地看到沈烈从山上背了一捆柴禾下来,后面跟着个人,等走到大道上的时候,沈烈把柴禾放下来,交给了另外一个人,随后两人便分开了。
背着柴禾的那人身形瘦弱,单薄的脊背好像都要被柴禾给压塌了。
陆远皱了皱眉。
那人好像叫什么素哥儿,村里李铁柱家的哥儿,听说素哥儿是被上山砍柴的李老爷子捡回来养的,一直不受李铁柱和他夫郎的待见,李老爷子在世的时候,素哥儿的日子尚且勉强能过,两年前,李老爷子病死了,素哥儿在李家的日子一下就变得很不好过了,被李铁柱和他夫郎当成了牲口使唤。
连原主这么个不怎么和村里人往来的,都听说过李铁柱和他夫郎是怎么磋磨人的,天不亮素哥儿就要起来干活儿,大晚上才能睡,还不给人吃饱穿暖,大冬天的,还穿单衣,都不给人一件厚衣裳。
素哥儿早到了可以说亲的年纪,他人勤快老实,村里好多人家都看得上他,属意他给自己儿子当夫郎,可是李铁柱夫郎开口要的彩礼高得吓人,十两银子,一文都不能少,这么高的彩礼没几个出的起,摆明了就是要留着素哥儿给他们家当牛做马,继续伺候他们一大家子。
从原主的记忆中,陆远想起来,好像有一次,沈烈喝了酒,醉醺醺的时候和他说他心里有个喜欢的哥儿,但他还不能娶回家。
现在看来,沈烈心里的那个哥儿有可能就是素哥儿了。
十两银子的彩礼,对庄稼人来说,不可谓不多,有多少人家的家底都未必有十两。
沈烈家家境一般,甚至在桃溪村是处于中下游,哪怕他拼命地到处给人打短工,省吃省喝,要攒出十两银子来,怕是得要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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