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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苏晗略微坐直了一些,屈起食指轻叩台面:“上次想栽赃家伙挑拨太子和定远侯,但是过了这么久也没见我们有什么动静,所以便又生一计。
王爷,这次的目标很可能是你。”
凌王的眉梢一挑:“莫非,他们打算利用传言,让我和维扬起冲突?不,应该说,他们想要以此为幌子,制造出我和维扬交恶的理由。”
苏晗点点头,一边理顺思路一边慢慢说道:“放在明面儿上的矛盾,是一个王爷和一个侯爷为了争夺一个女子这种为人所不齿却也屡见不鲜的风流情事。
就算真的有一方出个好歹,甚至是两败俱伤,也都不过只是纯粹的私人恩怨罢了。
当然,京城是王爷的地盘,小侯爷哪里能讨得到便宜?于是其结果便是凌王府和定远侯府的决裂,得益者是太子。”
“但是,这个好处未免太过明显。”
凌王沉声接道:“定远侯必会有所怀疑,即便当时因为悲痛而没有余力顾及,事后也会追查到底。
这个时候,只要再弄点线索将矛头指向太子,则凌王府和定远侯府定然不能罢休,倘若这三股力量一旦缠斗起来,大梁朝局必乱。”
“因为内乱,而致使外敌入侵……”
苏晗闭上眼捏了捏眉心,低声自语:“晏国当真有那么大的胃口么……”
凌王见他显得甚是疲累,便换了一盏热茶递过去:“早上一见你便觉得气色不太好,要不要让白朔给瞧一瞧?”
苏晗忙欠身接过道了一声谢,笑道:“只是宿醉罢了,哪里敢劳动白二少?大约是昨天的那顿酒不容易消化吧!”
凌王撩衫在他身边坐下:“仲卿,以后你我之间是否需要避忌,我担心太子迟早会疑心,对你不利。”
“不用。”
苏晗喝了两口热茶觉得精神又好了些:“反正现如今,我既不是你凌王府的人,也不是他太子府的人,与二位殿下不过是君臣之间的正常交往,即便有私谊,却绝不涉及党争,光明正大坦坦荡荡又何须避忌?我所效忠的只有一个人,就是皇上。
唯有如此,太子才不仅不会对我不利,反而要千方百计的保举我,因为他想安插一个人在皇上亲手掌控的大理寺已经很久了。
待我入了大理寺后,他才会以此为功,正式开始拉拢。
只不过到时候,我会怎么做却已由不得他了。”
凌王不禁一笑:“你是我引荐给父皇的,却又是太子大力保举,只有这样,父皇才会相信你是中立的,才有可能将你安置在只对他一人负责的大理寺。
当然,最终肯用你,主要还是因为那两次面谈。
父皇说你的很多想法和主张深得其心,可堪大用。”
苏晗放下茶盏轻笑出声:“那还不是因为王爷你提供的资料齐全?父亲的喜好,有谁能比儿子更清楚呢?”
“那些只是取巧的小花招罢了,若你胸中无物,再多的花招也不过是摆设。”
苏晗起身活动了一下,走至窗边,看着已经安静下来围坐在一起说笑的三个人:“从今日起,王爷和小侯爷务必要加强身边的保卫防范,万不能给对手任何可乘之机。
另外,请王爷和小侯爷各自修书一封给定远侯,详述眼下的情形,尤其要在信中注明,这是三个月之内,从京城所发出的最后一封信,以防有人仿冒二位的笔迹行挑拨之事。
三个月之后,便是大雪封路信息隔绝的寒冬,年终祭祀繁杂朝堂诸事暂缓,晏国的那些人也势必会暂时蛰伏。”
停顿了片刻,再度开口时语寒若冰:“在这段时间,针对晏国的计划要加紧实施,让其自顾不暇。
另外,安插在我京城中那些兴风作浪的暗探,也是时候该清剿了。
过了这个隆冬,王爷必须要有一个可以专心整肃内部的安稳格局,不容再有任何外因的侵扰。”
“这些事我会安排,你只管小心应付太子,千万不要让自己有危险。”
凌王看着他清癯的侧面轮廓,轻轻一叹:“仲卿,为何你对所有的事情都能这般的敏锐犀利,偏偏对情之一事,竟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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