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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为自己活,何必要在乎那些不相干的人说的话,白槿湖回复说:
有时间,我去眷园跟你学昆曲。
她果真去了眷园,跟着沈慕西学起了昆曲,桃花开的特别艳。
他们三次邂逅,似乎上天非要让他们走在一起不可。
他教她昆曲,一句句唱着,她绕着兰花指,眉眼像极了杜丽娘。
和她一起出去的时候,沈慕西会带着相机,偷偷的抓拍她的某个瞬间,然后把每张相片背后都写上他拍时的心境。
有时写着: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了,喜欢看她肆无忌惮的大笑大闹。
有的写道:她是个贪吃的孩子,吃东西的时候像个小野狮子。
第四十四章:变质的友情
他们那一段时间,用各种方式彼此问候,短信,电话,邮件,MSN,甚至是书信。
沈慕西带着她跑到了大戏院,深夜空无一人,白槿湖很惊异自己对他的信任,她总是在看了他的眼神后,坚定着跟着他的脚步。
她换上戏服,扮上妆,在台上,她是那生生死死随人愿的杜丽娘,他是站在她身旁的柳梦梅,浅吟低唱。
不唱戏的时候,他背着单反相机陪她走街串巷,拍斑驳古老的建筑,做她小说的插图,她不在去计较外面人的言论是什么,总是能收到来自他给予的力量。
她慢慢了解他得知,他也是一个孤儿,是南京大戏班的班主收留了他,并给他挑选了最好的昆曲师傅,他练习昆曲已经十六年了。
他的身世,她有了同病相怜的滋味。
维棉跑到上海找到林流苏和陆澍租住的房间,她猛力地敲门,林流苏围着浴巾开了门,维棉冲上去就扇了林流苏两大嘴巴子,陆澍上来拉,维棉甩开手,骂道:你们俩个狗男女,欺负白槿湖到什么程度了,你们双宿双飞也就算了,干嘛散布谣言伤害她!
林流苏,你也配做白槿湖的朋友嘛?你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你只会利用人,你只会不择手段!
你要是不给我澄清事实,我就撕了你的嘴!
维棉拿起花瓶就向林流苏。
陆澍挡了过来,花瓶砸在了陆澍的头上,血流了出来,维棉说:你还护着她是吗?你还是个男人吗?不就是看林家有钱,你妈的没见过钱是吧!
林流苏害怕维棉会再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报了警,维棉在派出所拘留了三天,陆澍放弃追究责任,维棉这才免于重大处分。
被关了三天,维棉看到报道上已经澄清了白槿湖的身世纯属谣言后,维棉笑了,值得,拘留三天换小槿的清白,值得了。
还好事先和刘辉打了招呼说陪小槿,不然刘辉定要急的满世界团团转了。
陆澍的头包扎着,他收拾着行李,准备搬回学校去住,林流苏坐在一旁直抽泣,说:我错了,我不是有意要害她的,我只是无心说漏了嘴,我知道错了,陆澍,你别走。
无心?你怎么不无心说说人家的好话,你嘴里面还有别人的好吗?我实在是厌恶你,我没有想到你还真有心机。
陆澍怒气冲冲地说。
林流苏擦了擦眼泪,说:我是有错,可你难道忘记了吗,我们已经同居了,外面的人都以为我们是一对我们会结婚,我们的父母单位都在一起,你不怕传出去闹笑话吗?我还为你堕了胎,我妈妈为了你爸的工作付出了多少,你忘了吗?就算当年那个纸飞机是白槿湖写的,那又怎么样,每晚睡在你旁边的,是我!
陆澍无力地停了下来,麻木地站着,良久,沉闷的坐在沙发上。
事已至此,无能为力,他是永远失去白槿湖了吧。
第四十五章:劫后余生的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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