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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的蝉鸣喋喋不休地做着最后挣扎,伴随着越来越盛、最终到达顶点的喧沸,一瞬间世界安静下来。
“林今桅!
有人找!”
这声音带着十足的笑意,像极了戏台子下的观众。
他被人推攘着叫了好几声才醒过来,打着呵欠转头看门口——被所有人盯着的莫卿正向帮忙叫人的同学道谢。
拖着懒洋洋的脚步往门口走,回头瞪了眼满脸贼笑的家伙们,林今桅看向莫卿:“哟,终于肯劳动尊驾了?还是该用‘纡尊降贵’这个词?”
莫卿心道他的成语稍有进步,说:“早上出门时,有张申报表可能匆忙间被你错拿了,过来拿的,等下要交。”
顿了顿,想起一件事,“对了,不知道你今晚回不回去,张姨要我说一声,林叔叔明天的生日宴别忘了。”
她的语气很自然,似乎忽略了整件事是他一手造成这个事实:早上出门时他突然撞出来,拾起掉地上的东西随手一塞就跑,莫卿到学校才发现今天要交的表被他混乱中拿走了。
老师催着要交,她自然不指望林大少爷劳动尊驾送还自己,手头又抽不出空,便让同班的夏续去拿。
不料夏续无功而返,看起来还受了委屈,可又倔着不肯说。
随即林今桅发短信给她:想要就自己来。
她不得不利用上厕所时顺便来拿。
并非像他人那样惧怕和厌恶踏入林今桅所在的班,只是一来她确实没空,二来她有意回避。
升上高中后,林今桅在学校和家里的时间增长,和莫卿的互动却减少,见面时她滴水不漏地回避,边角周全得让他连发火都找不到理由。
家里多了的不止夏续,还有一堵透明而厚实的墙。
在学校里,两人除了名字总在相邻的红白榜上肩并肩外,其余时间都遥遥相隔,像生活在平行世界里,见面也只是擦肩而过。
也因此,他翻书包时看到她的申报表,登时便想:她不是要躲么?他就看看她能怎么躲!
他见到夏续时只说了一句话:“谁的东西谁自己来拿。”
要躲人?要避嫌?要嫌弃?那也轮不到她莫卿!
他堵着这口气:“请你过来一趟真不容易。”
先前还没注意到,直到秋游时,张姨把林今桅和莫卿的东西放错了包,上大巴前才发现,他耐不住在车上几小时没游戏玩,便发短信勒令莫卿把包拿来对调,不料来的却是面无表情的夏续。
林今桅和夏续向来两看两相厌,也没多说什么。
然而之后便觉得不对劲,几次有意把隔天急要用的东西塞她书包里,最坏的打算也就是在她忍无可忍的时候和她对质。
然而她一如既往能气死他,东西放错了?找夏续还。
他不肯要?她就直接把东西往广播室扔,结果全校都知道了林今桅提前老年痴呆乱扔东西,被她反过来耍个够呛。
莫卿早明白自己的消极躲避政策用不了多久,所以也没做垂死争辩,眼尾扫过看热闹的人,轻声道:“你确定在这里和我讨论这种问题?”
两人是全校闻名的大混混和优等生,从初中时就有朦胧传闻,只是没再多的根据,现在难得有交集,大家都探长了脖子就怕错过精彩内容。
林今桅掏出申报表晃了晃,皮笑肉不笑地反问:“难道咱俩之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
他从来不肯留后路,于人于己都这样,所以总在吃亏。
莫卿无声叹气,转身打算回教室:“我看能不能借别人的复印——”
“莫卿你给我站住!”
林今桅怒了,顾不上身后的起哄声,冲上前拽住她的手臂。
他看不得自己的挑衅被她这么四两拨千斤地推散,像一拳揍到棉花上,软趴趴连个回响都听不到。
刚来时,她虽然也懂蛰伏,还是能被他撩怒,亮出尖锐的小爪子朝他发出警告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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