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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很多嫌弃和厌恶从一开始都是很小的颗粒,一颗一颗地积累起来,总有一天就成为了摇摇欲坠的危楼。
其实窗外有朦胧的月光,大鱼缸里亦开着小灯,只不过大概是维生素摄入不足,导致她有夜盲症,蒙蒙糊糊看过去,只觉得幽幽的光令气氛更加恐怖。
人若身处黑暗之中,往往会有一种自然而然的恐惧感。
看不到前路,不知道自己一脚踩下去,到底是实地还是大坑,像极了人生。
一路走来全都是黑暗,自然容易对未知的前程产生质疑和害怕。
她走着走着,突然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是玄关那里传来的……有贼?!
她顿时质疑,难道这种高级小区里也会有贼?外面不是有那么多保安么?
玄关的细微声音还在持续,她在黑暗里半晌看不分明,又疑心万一自己听错,因此吵闹起来把大家惊醒,发现只是虚惊一场,那么和自己压缩存在感的初衷实在相违。
迅速思考着,她已经模糊地瞧见有个黑影鬼鬼祟祟地从玄关进了客厅,即便开喊已经来不及。
她惊出一身冷汗,躲在旁边柜子后。
小偷蹑手蹑脚地朝这边越走越近,莫卿屏住呼吸,当他走到面前时,猛地从柜子后面冲出来,抡起拳头狠狠的砸了过去!
她的力气很大,对着小偷更是毫不留情。
林今桅始料不及,鼻子被狠狠揍了一拳,闷哼着后退一步,抬手摸到鼻子流出的粘稠腥味的液体——这倒还在其次,突然冒出个黑影攻击他,让他被吓个半死,以为是贼,一边骂着外面无辜中枪的保安,随手抓过东西就朝黑影扔过去。
花瓶砸到莫卿头上,哐啷一声落到地上碎掉了。
——现在的贼嚣张到这程度了?!
还得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扑上前,揪住对方扭打起来。
黑暗中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响声,终止于客厅的灯被打开那一刻。
几乎是同一秒,伴随着张姨的惊呼声,客厅明亮如昼。
莫卿眯了眯眼才缓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揪紧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小偷——小偷……正一脸血、咬牙切齿却又迅速一脸惊诧地压住了自己手脚的人不是林今桅又是谁?
客厅角落一片狼藉,展示柜上的花瓶、盒子之类全被林今桅拿来一通乱砸,瓷器跌得满地粉碎。
莫卿被他用花瓶扔了个正中红心,额头上的伤口往外不断渗着血,浑身上下也沾满了血迹,看起来惨不忍睹。
当然,他看起来也差不多。
莫卿觉得奇怪,刚才的打斗中自己明显落于下风,基本属于单方面被打,那他满身的伤哪儿来的?
但此时显然无暇顾及这个,她扭头去看二楼,闻声出来的安雯诧异地看着莫、林二人,而林父站在她身边,皱紧了眉头,脸上神情足以说明他现在的极度不悦。
……完了,彻底完蛋了,一切都搞砸了。
莫卿的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母亲的脸,又有继父那满是嘲讽和轻蔑的笑,一时急得想哭,下意识嗫嚅着解释:“我只是想下来上厕所……”
林今桅也看到了自家父亲的脸色,比莫卿更明白那代表什么,更加不悦这个后母带来的拖油瓶,刚要开口大骂泄愤,却听到了她这么细微而徒劳的解释。
他觉得好笑,想讽刺她几句,不期然看到了她充满惊惧、惶恐和软弱的目光,似乎在求救。
——呸!
什么软弱?!
哪个软弱的女孩子能一拳揍到别人流鼻血?简直莫名其妙!
在外面混完半夜偷偷摸摸回家,就是为了怕老头子知道又被训,结果这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她以为这里是她家啊?!
林今桅憋了满肚子火又不好发作,气得一双眼睛黑漆漆的发亮。
尔后张姨收拾狼狈的现场,安雯将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分开,领着莫卿去房里包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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