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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
“别再犹豫了,你想我用令咒么?”
“……”
迪卢木多神情复杂地望着她啥都没有的手背。
其实从他之前知道她的令咒是用红笔画上去的之后,他就一直很情绪微妙。
首先他并不能确定,这位口口声声说爱慕自己的Master心里究竟是什么想法,和肯尼斯一开始就表现出来的对自己的不太屑一顾与后来的憎恶相比,贝芙丽、啊不,是雨生夏树,她从一开始到后来都表现出了极度的热情。
可是并不单纯。
即便在当时所有人都几乎被她蒙骗过去,可是到了后来,并不难想通,她和卫宫切嗣一开始便在联手。
所以她去找肯尼斯,也只是欺骗,并且唆使肯尼斯趁自己不在场时,去找卫宫切嗣做一场实际上说实话并无胜算的Master之间的战斗。
结果也如她所料,肯尼斯身受不愈重伤,Lancer组因此而愈发四分五裂。
但若要说她丝毫不留情面,倒也不是那么回事。
起先她便三番四次的提醒自己马上带着肯尼斯与索拉离开冬木市、退出圣杯战争。
诚然,如果当时这样做了的话……
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迪卢木多并不知道在自己被设计自杀之后,发生了什么,但再次作为Lancer职阶现身于世的时候,她说她和卫宫切嗣因为这件事闹翻了,于是她也要参加圣杯战争,要去截断卫宫切嗣虚无缥缈的希望,告诉卫宫切嗣,到底是谁对谁错。
迪卢木多并非从无怀疑。
质疑自己的Master诚然存在不妥的地方,但是……
当然,在质疑的同时,他坚定不移地执行着自己身为Servant的本分:保护她,服从她的命令,为她夺取她想要的圣杯战争胜利。
这也是他从来未曾变过的梦想:为一位主君尽忠直到生命的终结。
无论这位主君是男或女,都不曾有过任何改变。
虽然肯尼斯从来也不曾理解过自己的想法。
他的猜疑、妒恨、轻蔑、憎恶……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剑,狠狠地刺到了自己的心脏之上。
像是世上最肮脏的污泥,毫不犹豫地包裹住自己引以为傲的骑士光荣,将之唾弃为最低下的存在。
雨生夏树不同,虽然开玩笑的时候似乎总是不太知道轻重,偶尔会说出一些令人不知如何应对的话。
但是能看得出来,她已经足够小心翼翼想要弥补先前肯尼斯和卫宫切嗣对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所带来的伤害。
虽然那些事情与她并无相干。
知道她手背上的令咒是她自己画的这一点根本毫不费力,几乎只是看一眼的事情。
可是迪卢木多依旧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尽职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能够驱使他现世服从Master的,从来都不是令咒的威慑力。
这一点,肯尼斯不明白,似乎看起来,贝芙丽、啊不,是雨生夏树也……
但是在求助于言峰绮礼的时候,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
夏树在当时完全可以要求令咒,言峰绮礼并非不会给她,而她也不必再小心翼翼地遮掩这些。
但是她拒绝了,并且说:“我没有那东西,迪卢木多也不会嫌弃我呀~我有了也不会用,何必要~”
虽然对于她没事就喜欢晃悠自己手臂这点……咳。
但是,听到她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并非是不感动的。
同时,从这点出发来推论的话,加上迪卢木多这段时间对她的了解来揣测,很有可能,她在手上画令咒的原因只是因为觉得这样很帅……
总之,先前对于她的存疑,也成了令自己觉得羞耻的存在。
并非一名足够合格的Servant,应该更努力而真诚地为之尽忠。
在从言峰绮礼处离开回去的路上,迪卢木多是这么下定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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