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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人哄到卧室里,李崇安还是有些疑惑不解,不过却不想再问了,如此良辰美景不需要计较那么多,先做该做的才是正理儿。
打眼瞧去,灯下的红狐狸微低着脑袋,乌溜溜的青丝垂绕于周身,袍子在身上松松垮垮地,把平时折腾得很的红狐狸衬得那般弱不胜衣、娇不胜风。
微微躬身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盈盈一双眼在灯烛跳跃中仿若渡上一层金芒,亮闪闪地叫人心中既悦且安。
“你会不会嫌弃我。”
小笼包没自信了,凭她在网上潜水多年的认知,不管男孩儿还是男人都会比较喜欢有料一点的,像她现在这样简直就是没发育的小嫩苗儿。
不夸张地说,男人要把胸肌练起,她都只能自愧不如。
已在心底酝酿火焰的小李郡王一时间傻了:“我嫌弃你什么?”
“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
……
红狐狸,你要不要这么直白!
小李郡王整了整脸色,以掩饰心底越来越酥麻的那点热火,红狐狸现在需要安慰,嗯,那他就正色安慰两句先,不过话一出口就坐实了流氓二字:“嗯,我看看……”
好罢,说话流氓一点不要紧,伸手拉什么衣裳,程帛尧那衣裳本就没绑多紧,李崇安伸手一拉,那俩小小的小笼包便从袍子里绽放开来。
小李郡王微眯着眼,正想把爪子伸过去时,眼角却扫到了红狐狸气馁的小模样儿,水灵灵的眼睛,粉艳艳的脸颊,淡粉的唇,好生诱人,又好生使人心生怜惜。
“咳,它还会长的。”
说完,很正色地蹲下来,如同研究一般,把爪子轻轻落在那一片雪腻脂绵上,指尖微挑,声音便沉下来:“你还长大,所以它也还没长大。”
好吧,小笼包虽小,可是感官上的刺激来得如同潮涌,更何况此刻她眼睁睁瞧着那只狼抓在自己的小笼包上挑来抹去,不时还逗弄一下那如同一点淡朱砂染就的小花苞。
程帛尧的脸一下就红了,讷讷地看着胸前一只手变成两只,看着李崇安的脸越贴越近,呼吸软而暖地吹在自己肌肤上。
他甚至在呼吸越来越重时发现只要自己一吹,在她身上相映的地方就会轻轻窝下去一点儿,仿如吹在上好的软绸上一般。
“尧尧,你美极了。”
说罢,唇舌相抵。
程帛尧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只看到李崇安眼里那一片火热,滚烫得能把人灸伤。
呜,她居然一下子就找回自信了,明明那两只爪子在她胸口流连着,她却觉得酥麻的感觉贯穿整个身体。
晕晕乎乎间,嘴里还闯进个不速之客,一点点触碰她的舌尖,然后彻底交缠在一起。
她还听到了口舌相缠的水泽声,莫明地想起以前,她觉得与人唇齿相交很恶心,可现在她却觉得好甜美,于是主动伸出舌头,碰触他的唇舌。
直到两人都快忘了呼吸,几近窒息时才彼此分开,以额头相抵,垂首却又落在其中一只已渐渐随着腰线在一侧滑落,然后隐入衣裳之间的手。
“唔……”
指尖一点微湿,李崇安眉头微挑,原本埋在胸前的头慢慢低下去,停于胸前的绕到她身后一拉,整件袍子便四散开来,只余下些许或挂在肘上、或压在臂下。
深粉地袍子如花瓣一般,把她衬得仿如花瓣上那滴晶莹的露珠,小笼包是料不足了点儿,可那起伏的曲线仿如怒风中弯折的柳条,流畅而柔软。
她不安地想拢紧双腿,却发现他正以一手支着额,看着他的手在她那儿做怪。
她正觉得这样有些怪时,李崇安抵着额的手放开,沿着臂一点点向上摸索,那没有了手支撑的脸愈发贴近她那渐渐洇出一片湿润来的蓊郁之间。
她坐在床沿,眼睁睁看着他越来越近,直到再没有距离,接着便双目圆睁看着他在那烙下一吻,然后微拉开些距离喷吐着热气……傻傻地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股温热涌上来,随之而来的是浑身一抖,原本僵着的身子竟软下来。
“尧尧,你好生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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