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躺在大街上也有我牧原给你垫背!
哈哈!
我说,牧原,说真的,以后你喝酒啊,可要悠着点儿,万一倒在酒桌上再也起不来了,那太不值啦!
这次我在雕刻时光就看见一个男人喝死在了酒桌上。
牧原换了一副脸色,真有这回事?我操他大爷!
那个男人肯定疯了,要么就是酒里有毒!
想想也是,其实那个男人也没喝多少酒,在怎么样也不至于口吐白沫而死吧。
走的时候,际军叫自豪、牧原他们先走,他想和我单独聊聊。
怎么样,躺着比站着好受吧?际军说。
我说,要不,你也来试试。
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一个人。
谁?
涛哥。
你怎么知道?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我点了点头。
我惊讶于际军非凡的洞察力,想不到我的心事一样也瞒不过他。
际军太厉害了,我甚至有点害怕他起来。
是的,我刚才是在想涛哥。
或许这是一种习惯吧,十六年来我已经习惯了在涛哥的呵护中长大,每一次委屈,每一次受挫,我都习惯于在涛哥面前倾诉,都习惯于接受涛哥的抚慰和治疗。
在我的生命历程当中,从来没有谁像涛哥一样充当了我如此之多的角色,涛哥可以是我的父母,可以是我的手足,可以是我的师长,可以是我的知己,甚至是爱人只是我没有感觉到而已。
所以,每当我病倒或者伤心的时候,我都非常想念涛哥,渴望他在我的身边,在他的肩膀上靠一靠。
事实上,在我的内心深处我从来没有怪罪过涛哥,无论他是一个怎样的人,我都深爱着涛哥。
这种爱是不掺一点杂质的爱。
只是我不曾想到涛哥对我的爱是那样一种爱。
上次我在枫叶林之所以丧失理智并不是因为涛哥欺骗了我,而是因为我接受不了上帝对涛哥的如此不公,为什么涛哥这么一个优秀的人,上帝竟然连他最起码的爱的权利也给剥夺了!
我为涛哥鸣不平,我是为涛哥叫屈!
我痛苦,是因为涛哥痛苦而痛苦!
所以你至今对你在枫叶林对涛哥踢的那一脚懊悔不已?
你怎么知道我踢了涛哥一脚?
那天晚上我碰巧也在枫叶林。
是的。
我非常后悔。
不知道涛哥受伤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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