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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中的动静一直持续了许久才渐渐地歇了下来,苗总管微微地动了下眉头,抬头看向舒妙烟。
她依旧初始坐在那里稳稳当当的模样,神色似乎未有丝毫变化。
这倒与他想象的不甚相同,心下不由暗自钦佩这年轻女子的定力。
谨帝待舒妙烟确实算得上是很下工夫,是以他也能差不离地知晓这位年纪轻轻的镇南将军的底细。
这舒妙烟刚满十七,性格看似随滑实则很有自己的主见。
因着安亲王嫡女的身份,长相又不俗,自小没少被那些世家小公子们纠缠,可多年来却从不曾见到她特别在意过谁。
只一味的勤修武略,完全承裘了她娘安亲王一身出神入化的带将才能。
任着这一点,倒是有几位朝中武将之子多得与她亲近了些,原以为她会在那些个公子中选上一位做正君,却不料这位多年来从未让谨帝逮着半点错的狡猾之人竟会莫名其妙地对个没有家世的商家之子上了心。
这一点自然让谨帝非常不快。
但出他所料的,谨帝竟并未直接将此事扼杀在摇篮里,而是任舒妙烟和那位商家之子热络了两年之久。
而就在他以为谨帝已默许了舒妙烟与邵含雨之间的来往之时,她却又突然在暗中亲自为其挑选了一门亲事,这会正坐等着她撞上门来主动认领。
如果谨帝这边的消息没错的话,这舒妙烟虽已年届十七,但却并未经人事,他还尚未见过不晓男女之事的年轻女子能这般的定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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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舒妙烟倒并非她所见的完全无动于衷,因自小修武根基深厚,定力当然也与常人不同,这才勉强压下了骨子里浮躁的冲动,但这时隐时现的挑逗声音实在是极具冲击,她脑中早就浮现了邵含雨那张俊秀的脸庞。
若不是这皇姨从中作梗,她此时早就美人在怀,软玉温香了罢?每隔三日的酉时,她都会去枫园里与他相聚,自上次一别已有半月,一日如三秋,这得多少秋了?却不知那个别扭的男子是否和她一般的念想?
思及此,她抬眼瞄了眼熏着袅袅幽香的鼎炉,心下替这位小叔叔又捏了把汗。
那时她尚不明了这位小叔叔为何那般决绝的不肯进宫,暗地留意打听了一下,这才从郑初南的口里得到些含糊的回答,似是此人竟不知何时暗地恋慕上了本朝最具才情的钟御史。
这其中详细情形她并不清楚,可钟御史其人她却是比较了解的。
此人虽说有才,却整个只能用迂腐和儒酸来形容,估计以她的为人若是知晓皇上的侍君暗恋了自个儿,十有八九会以死谢罪。
对,她脑中亮光一闪,忽然明白过来,原来这一物降一物确实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想来那郑太傅定是以此相挟,才逼得这小叔叔心甘情愿以身侍君。
而皇姨之所以演上这么一出,难道是想让她给郑家提个醒?还是想以此告诉她感情一事根本不是她所想的那般非他不可?
正沉思时,忽听那帘后有宫人一成不变的声音响了起来,“郑侍君,酉时,不留。”
舒妙烟心里一沉,这是侍官宣读的侍寢记录,必是已经收到了谨帝的暗示,郑侍君尚无权有孕。
这种待遇在后宫并不少见,多数侍君是不被允许有孕的,可对于郑家可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了。
以郑家目前的势力,谨帝会如此明昭着不给面子,那说明离办了郑家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她虽说和郑家并不至于如此交好,但到底也是她爹爹的娘家靠山,所谓兔死狐悲,郑家倒了……她是没有什么损失,可取而代之的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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