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小哨兵想起什么似的,拦住他。
钱师傅放下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几乎要跳出来,冷汗流了一身。
“怎么了军爷?”
他强迫自己笑得自然些,殷勤地问。
“前几天有个人躲在最里面的麻袋里,查到最后才查出来,你这个也得查查。”
说完便跳上了车厢,隔着老远,将手里的刺刀插1进最后排的几个麻袋。
钱师傅当真是捏了一把汗,腿都要软了,庆幸刚才藏文清竹的时候没放在最里面。
“嗯,没问题,走吧。”
哨兵跳下车,吩咐道,放开了闸口。
钱师傅简直如获大赦,迅速把车开走了。
开了几条街,找了个人少的背街巷子,他忙跑到后面打开车厢,解开了藏着文清竹的麻袋。
“你吓坏了吧。”
他说道,“我都要吓死了,那刺刀又尖又长,可太唬人了。”
文清竹坐在麻袋里,抬起头看着他,眼尾红了一圈,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这都能忍得住不出声,你真是一条汉子。”
钱师傅简直佩服,要知道他一个旁观者在那个情况下都吓得腿软。
“我最坏的结果就是死,死多了就不怕了。”
文清竹声音还有些抖,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钱师傅扶他出来,摸他的手跟死人差不多,凉的可怕。
“看来老天还不准备收了我。”
文清竹抹了抹脸,死里逃生之后,泪水现在才慢慢淌出来。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钱师傅是真疼他,拍了拍他的后背,“你小子将来一定能成大事。”
“借您吉言。”
和钱师傅告别的时候,文清竹把那张狐皮送给了他,好人应当得到回报,钱师傅敢拉他一个身份不明的人,还主动从哨子岭捎他回北平,更是帮他躲避哨兵的搜查,自然要拿出最好的东西回报他。
文清竹抬头看了看北平城永远灰突突的天空,冬天就是这样,十天有九天阴沉沉的,却少下雨雪。
既然放我活着回来,就别怪我新仇旧帐一起算了。
想了想,他不敢主动去找侯准,那边不知道什么情况,侯家附近见过他的人多,万一捅出去侯老爷再派人杀他一次,可就不一定这么幸运能活着了。
眼下最要紧的是先安顿下来,尽快给文清竹这个名字弄个身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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