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瞄见菊墨那鬼鬼祟祟的样儿,明寒就冷笑了,“你甭又来缠磨我,我说过给你做完那个青铜爵后,就再不管你了。
爱嫒詪鲭雠就是那个青铜爵也是听说你是要送给傅青爵当生日礼物,我这才做给你的。
其他的,你想都不必再想。”
明寒一点都不给菊墨好脸色,就让菊墨那么杵着,既不让座,也不上茶。
明寒自己更是径自转身就往里间走,立在通天彻地的紫檀大书架前抽了书来看,理都不理菊墨了。
菊墨就涎着脸继续乐,“明大哥,我前阵子掉古墓里去了,这么些天身子才养好。
我身子这一好,第一个来瞧的人就是明大哥您。
明大哥,您真是我心尖儿上排位第一的人呢!”
“是么?”
明寒倒是一点都不感动,只是转头过来,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菊墨乐,“你是想说,还想继续跟我来一场同性之爱?”
菊墨当场就笑开了。
明寒虽冷,其实跟他走近了之后却会知道他其实是个可爱的人。
就那回在火车站,明寒邂逅菊墨,菊墨认出是明寒,却还装作不认识,更是逗着明寒说要跟他来一场同性之爱,于是明寒这就记仇了渥。
“明大哥,我要说我是来聊聊我二姐的行踪呢?”
面对明寒的冷淡,菊墨一点都不担心。
他只要手里有二姐靳弄棋这张牌,明寒就只有举手投降的份儿。
明寒果然怔了怔,无声垂下头去。
仿佛想要让菊墨看见他在看书呢,可是那书页分明良久一动都没动过。
菊墨叹息,“明大哥,过来坐。
咱们促膝而谈哦。”
菊墨说着就自在坐下来,还拍了拍身边的椅子。
倒仿佛此地不是人家明家,而是他靳菊墨在旧金山的古董店。
明寒怔了下,就也忘了自己之前的气场,走过来便乖乖坐下了。
菊墨这个小人得志,乐得一脸的菊花瓣儿,“明大哥,我二姐这几天经常跟我打听开店的事儿。
你说我二姐是不是想在香格里拉开个店啊?喈”
明寒的眼睛果然一亮,“她开什么店?”
弄棋离开这样久,连明寒都找不见她。
可是如果知道她开什么店,那么至少有了可以寻找的方向,是不是?
“她还没告诉我。”
菊墨眨着水灵灵的凤眼,“不过我会继续套她话的。
明大哥你知道吧,我二姐最喜欢的人就是我了,她不跟别人说的话也总会跟我说,所以明大哥你信我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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