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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我悄悄的爬了起来,翻出家里的存折和存款,我还有高中和大学要念,我还要穿衣吃饭,更重要的是,我只有16岁,我没有办法自己赚钱去养活自己。
确定了存折上的数字是足够的,再加上手边的现金,我心里踏实了,收好钱款,拐到厨房去拿了那副平时用来做清洁的胶皮手套。
平时广泛的阅读帮助了我,让我有了很多同龄孩子未必有的常识。
我先找出冬天的厚棉衣给自己穿上,也不管是不是感到很热,然后戴上胶皮手套,溜进了女人的卧室。
她总是睡的好像死猪一样,对周遭的事情浑然不觉,看着她呼呼大睡的样子,我心里的火焰更加炽烈,她毁了我的生活,让我每夜无法安睡,凭什么自己却而已没心没肺的吃得香,睡的实?
我爬上床,拿过旁边的一只枕头,看着手中的枕头,心里又是一阵恶心,这只枕头上睡过多少个男人啊?这个肮脏的家,这个肮脏的女人,她不配继续分享我的生活,不配和我共存在世界上了!
我用枕头闷住她的脸,整个人骑在她身上压住她。
她毕竟只是睡的很深,不会全然不知不觉,现在呼吸变得困难,身体又被人压制住,她已经完全醒了过来,在下面疯狂的挣扎着,几次她的手从棉被里面挣扎出来,胡乱的抓挠我,我很庆幸自己穿了厚厚的棉衣,对她的抓挠毫无知觉,而且更不会留下任何的伤痕让别人去怀疑我。
当女人停止挣扎,变得瘫软之后,我也几乎用尽了力气,掀开枕头,看到她青紫狰狞的脸,已经完全没有了原来的模样,活像一个恶鬼。
可是有趣的是,我竟然并没有感到害怕,我知道她的狰狞是因为恐惧,而为她制造了这致命恐惧的人,是我,我感到十分畅快。
她死了,我的生活再也不用被她的阴影蒙蔽了!
我兴奋的七手八脚替她套上外衣外裤,带上头巾,自己也脱去棉衣,换上一身暗色的衣裤,戴上帽子,那时候不是冬天,但是夜里依然很凉,穿成这样并不怪异。
我家里有一把小时候玩耍用的小铲子,很小,头和杆加在一起,还没有女人上半身长,我把铲子和家里的菜刀裹在女人的衣服里面,然后把她架在自行车后座上,双手绕在我身前固定好,看起来,她并不像是已经死掉了,加上我穿的很成熟,黑夜里看不清脸,我戴了帽子她围了头巾,乍看,我们就像一对深夜赶路回家的中年夫妇。
确定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人走动,我骑着车子拉着女人的尸体直奔郊外的荒山。
我们住的地方本身就在这个城市的边缘地带,去那座荒山并不用很久,骑车子的话,三十多分钟就可以了。
那座山我很熟悉,小时候心情不好,经常会大老远的跑去那里一个人呆着。
当年不像现在,很多山都是被个人承包的,用来种植或者其他,那时候很多山就只是荒山,没有什么野兽,也没有什么人愿意去。
山上面有一些没人照管的荒坟,上面长满了野草,甚至有一次我还看到过一头死掉的牛被直接丢弃在那里,那头牛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圆鼓鼓的,似乎还能看见什么,但是身体已经开始腐烂,绿头苍蝇在周围嗡嗡的飞,牛肚子上有个烂洞,白色的蛆虫在那里爬进爬出,周遭充满了腐臭。
或许是那头牛给了我太深的印象,也让我知道,那里是个丢弃“废品”
的好地方。
或许你会惊讶我的胆量,我自己也很惊讶。
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胆子很大的孩子,或许是因为我对生活感到了悟希望吧,没有希望就没有留恋,没有留恋就没有顾虑,没有顾虑自然就所向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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