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坎子沉默了一会儿,说:“也是,如果是邪影的,对付那些中了尸毒的百姓绝不会只是定身那么简单。”
顿了顿,他又说,“但是以后你千万别在用这个术了,先不说你施术有多危险,光是被上层长老们误以为是邪影,就够你喝一壶了。”
“我当然知道,情况紧急么。”
莫晴笑了笑,拍拍金坎子的肩膀,“少年,放轻松,等下我们去看看冰心堂的妹子,自从看到了紫荆掌门,我又相信爱情了,又相信冰心堂妹子都不是麒麟了。”
金坎子失笑:“麒麟可不会子午针灸经和毒经。”
他揉了揉莫晴的脑袋,“不过,真有仙影真言这东西么……”
“不管有没有仙影真言……”
莫晴朝他眨眨眼睛,“金坎子师兄不说就谁也不会去找。”
金坎子离开后,莫晴立马从床上蹦起来,跑到屋中央的圆桌上拿起自己的行李,就开始翻,直到在衣物中央找到那本并不厚的书册时,她才松下一口气,跑到窗边,发现左右无人之后,便召唤出一只小凤凰,使用火炎术将那本书烧了个干净,连灰烬都不留。
做完这一切,收回小凤凰,她才又躺会床上,回想当时在她身后,与她一同握剑的那个人。
“奇怪……”
莫晴望着冰心堂雕刻精致的房梁喃喃自语,“那货明明是正常人的肤色,不是黑色啊”
……
玉玑子也没解释自己那天突然离开是为什么,金坎子等人也没问,当然,是不敢问。
就算玉玑子脾气再好,性格再温柔,那也还是他们的师父,金坎子虽然爱好欺负小师弟小师妹,但是对于玉玑子,是极为尊重的,如果没有玉玑子,他也只是个在西陵城游手好闲的世家公子而已。
莫晴在冰心堂混得倒是如鱼得水,她性格好,跟冰心堂一堆女弟子扎堆处得极为融洽,今天听木香妹子弹琴,明天跟防葵妹子下棋,再过一天跟紫陌妹子学缝针脚,虽然她弹琴被金坎子吐槽为弹棉花,下棋被妹子杀了个片甲不留,缝针脚的话,用金坎子的话来说,她那双暴力女的手这辈子估计就适合舞剑以及拍树了……所幸她绘画有些功底,经络院的杜若妹子就带着她学丹青了。
冰心堂地处江南,气候宜人,四面环谷,植物繁多,浅浅的荷花池还有丹鹤漫步其间,荷香脉脉,众弟子绿裙飘飘,或挎着药篓伺弄草药,或在池边奏琴,或执帚扫尘,说不出的风雅闲适。
莫晴在荷花池边的石桌上铺了宣纸,杜若帮她准备了笔洗、颜料以及大小不一的毛笔,站在一旁指点她下笔绘法。
莫晴因为有些底子,又跟着冰心堂最著名的画家杜若学了一段时间,丹青技艺成熟不少。
她匆匆绘了几笔山水,再抬头一看,看见金坎子正在不远处的石桥上练习剑术,而玉玑子一身白袍,长身玉立,正在指点他。
“阿晴,要不这次画人好啦。”
杜若指了指不远处的两人,“让你金坎子师兄来给你练习练习。”
“说的也是,成天画山水也画腻了。”
莫晴答道,搁了笔,就往石桥上跑去,向玉玑子以及金坎子说明了来意。
金坎子一挥剑,没好气地说:“我才懒得理你,就你那点画工,不得把俊美如斯的你师兄我给毁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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