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绝不能让傅彤叶见到连洪,至于以后风岚会怎么跟傅彤叶讲,那是以后的事,她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哄好儿媳妇,还是先过这一关。
连母如今只知道,自己绝不能让连洪继续留在这儿。
她抓起墙角的扫帚,提起来就往连洪身上打去“哪里来的小混混,跑到咱们这里来坑蒙拐骗,给老娘滚,快点,再不滚我叫警察来抓你了啊”
连洪没料到她会突然揍人,只能抱头鼠窜,不断地后退,往门口跑去。
连母这泼妇骂街的举动在安静的别墅里格外刺耳。
楼上,傅彤叶第一回听到连母的破口大骂,惊得张大了嘴,推开她位于二楼的卧室的窗户,目瞪口呆地着这一幕。
连锐到妻子难以置信的目光,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心里暗恼,他妈今天怎么回事,都跟她说过了,这地方是高档别墅区,住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家,你要做出这种失礼的身份,以后都会被人瞧不起的。
过去三年,她不是做得很好吗虽然不能与那些出身就富贵的老太太相比,到底没做出任何出格的事,今天怎么不顾形象地在这里追着一个小伙子打了
不行,他妈再这么骂下去,就要被左邻右舍笑话了。
连锐立即对傅彤叶解释道“那小伙子是干什么的他怎么跑到小区里来了我下去,让妈别因为一点小事就上火。”
他这话说得很有技巧,先把傅彤叶的注意力转移到连洪身上,然后再说连母是因为“有事”
才发火的,这样就将全部的责任都推到了连洪身上。
傅彤叶顺着二楼的窗口往下望去,见连洪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白色t恤衫,头发有些长了,像被太阳晒得无精打采的禾苗耷拉在脑袋上,整个人起来很颓很废。
小区里的保洁阿姨都比他有精神,这样一个起来还没成年的男孩子,应该不是小区里的人。
再听婆母的怒骂,难道真的是不安分小混混不知怎么混了进来虽然傅彤叶相信小区的保安不是吃素的,应该不会放一个陌生人进来,但自己可是有个小孩子,万一遇上了有歹意的家伙,再后悔就晚了。
她当即站了起来,说道“我跟你一起下去。”
下楼的时候,她又拿起手机给物业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派两个人过来。
连锐没阻止,在他来,妻子的做法无疑要明智得多,像他妈那样撕破脸跟人吵起来,丢了面子不说,万一真打起来,老母亲哪是小伙子的对手,还不是自己吃亏。
但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深深地后悔,自己为么要嘴贱地提议下去,又眼睁睁地着妻子给保安打电话呢。
院子里,连母已经要将连洪给赶出去了。
一开始,连洪还好言好语地跟她解释,将自己的父母爷爷奶奶,村里的亲戚都说了一遍。
他越说得多,连母心中就越恐慌,生怕他说不什么不该说的,恨不得用扫帚将他的嘴巴堵起来,丢出去,所以下手的力气非常大。
扫帚拍过去,连洪没能全部躲开,背上、脸上都挨了好几下,尤其是左侧额头与上眼皮交界的地方,乌青一团。
这个时候,连洪就是再傻也得出来,连母是诚心不认他的。
这倒是也不是不可以理解,大家只是同村的邻居,又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亲戚,对方怕他来占便宜,打秋风,所以不愿搭理他,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就像邻村不大熟的人上他家来,他妈不愿意把好东西拿出来跟别人分享是一个道理。
可你不上人就不上,直说就是,他虽然贪小便宜了点,但对方不待见他,他也不会死赖着不走,何至于拿着扫帚打人啊。
这么被对待,就是泥人也有几分脾气,连洪这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也火大了,他一把拽住连母挥过来的扫帚,用力一拉,从连母手中夺过了扫帚,丢到地上,踩了好几脚。
“我不干了”
连洪觉得很委屈,连钱都不想要了。
见状,左宁薇连忙上前拉住了他,指着他的脸说“她把你打成这样,怎么能就这么算了,至少医药费、误工费要让她出否则,你回去了怎么跟饭店老板交代”
这还真是个问题,连洪出来打工,因为年纪不大,没技术,身材又长得很矮小瘦弱,工资比较高的工作,如工地搬砖之类的都不肯要他。
所以他只能去饭店做杂工,端菜、洗碗、拖地,哪里忙不过来就去哪里,每个月却只有两三千的工资。
他要买衣服,买手机,交话费,还要逮着机会去网玩游戏,每个月都是月光光,所以一直没攒下什么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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