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梦都没有了。
醒来的时候,他以为是在自己公寓的床上。
翻了个身,却发现身边没有落地窗,也没有早上的阳光。
他盯着眼前白色的墙壁,想不明白他在哪里。
稍后转头四顾,发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张床。
床上坐着一个穿着条纹病服的三十多岁的平头男人。
钟弦随后又看到头顶上面挂着的两只吊瓶,以及右手背上的针头。
一个穿白卦的女护士走进房间。
“我,出了什么事……”
钟弦有点明知故问,却发现自己像失声一样,发不出连贯的句子。
护士伸开手掌在钟弦眼前晃了一下。
“这是几?”
钟弦紧紧盯着她。
“几?”
护士的手指又变成三根。
“三……五……二……一。”
“暂时死不了。”
女护士说,“你喝多了。
酒精中毒。
没烧坏脑子是你幸運。”
“谁送我来……有留下姓名吗?”
“他就在这儿呀。”
护士转身看看,“人呢?”
邻床男人说:“有事走了。”
护士继续对钟弦说,“你血糖度很低。
还伴有脑震荡后遗症。
你之前颅骨受过伤是吧。
思虑过重,后遗症会反复发作。
放松心情才能痊愈。”
护士加重语气重复一遍。
“放松心情!
开心点找乐子会不会!
补充营养。
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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