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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他吗?”
谭侃侃正欲把敲碎的蟹子扔进垃圾箱,被林沫喝住他继续剥。
“我想他吗?我是担心他不来你会非常思念。
瞧你每次和他在一起有多激动。”
“你允许我激动了。”
“我不允许你就不会去和他激动了吗?”
“都到这种地步就不该吃醋了吧。”
“你觉得我是在吃醋?”
……
廖凌咤正在此时走进他们的餐厅:“听说林沫用中国的方法煮蟹子,我来尝尝。”
谭侃侃趁林沫给廖凌咤取盘子时,将那只敲碎的蟹子迅速扔进垃圾箱。
廖凌咤皱起眉头看着他。
保姆恰在这时推了三个小婴儿车从外面进来,廖凌咤来了兴致,让保姆们把婴儿车并做一排摆在餐桌前,他逐个的摸了摸三个粉嘟嘟的可爱脸蛋。
不明白人为什么会看到小孩子就心情大好。
廖凌咤笑了又笑。
“就把他们摆在这里看着我们吃晚餐,有三个太阳照耀着,真是愉快啊。”
谭侃侃泼冷水:“那是因为你听不到他们的哭声罢了。
听上三天,你就崩溃。
有他们在,我根本就没法在家里工作。”
林沫端了蟹子放在廖凌咤面前:“奶奶是不是有办酒席的怪癖?满月酒办过,百天酒也办过,现在她又要办半年酒?这有点太太太太那个了……”
“她爱办就办。
清闲的没事做。
总比对我唠叨要好多了。
——那么说这三个小家伙已经半岁了?不是再用天来计算年龄的时候了!”
“半年酒实在没有脸请谁来,就自己人吧。
杰克和希安……”
“希安来不了。”
廖凌咤一边逗着小孩一边说。
“哥哥知道他什么情况吗?”
林沫诧异地问。
“打过电话邀请他来作客,总是吱吱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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