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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精心打扮,也不过还是稚童的模样,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鱼幼薇不禁怀疑这个样子能否给人留下好的印象。
管他呢,既来之则安之。
“哒哒哒……”
的马蹄声伴随着一串铃儿叮叮铛铛的声音渐渐清晰悦耳,在安静的街道上交织出一阵和谐的乐章,抬起头,赫然看见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身后驾着一辆两轮方形车舆的马车,由远及近缓缓驶来。
紫色的马鞍下是枣红色的马背,与后面紫色的车顶相得益彰。
墨绿色的车身上用金色的漆描绘出简单的线条并不显单调,反而透出一种大气与稳重。
红木镂空的车窗内白色的纱帘随着马车轻轻抖动,不时飘出淡淡的香味。
鱼幼薇就突然想到了那句“宝马雕车香满路!”
,看来,古人诚不我欺!
“吁!”
车夫拉紧绳缰,马车停在了门前。
车内一只千千素手拨开门帘,露出一张花容月貌的脸。
朱砂对着鱼幼薇展颜一笑,露出洁白的贝齿:“鱼小姐,请上车来!”
车内的空间并不大,鱼幼薇与朱砂迎面而坐。
“朱砂姑娘长我几岁,今后可以直接唤我名字。”
鱼幼薇不习惯她鱼小姐,鱼小姐的叫,况且,等会到了宴会上,只有这一个熟人,双方还表现的这么陌生,岂不是要让人生疑。
朱砂倒也爽快,从善如流地改了口。
朱砂细细地跟鱼幼薇说着待会要注意的细节,连一些极小的细节都一一交代。
是怕自己给她丢脸吗?还是觉得自己年纪小?鱼幼薇不知道她是出于那一种原因,但是心里还是感激她的无微不至。
醉仙楼本就在平康里,因此也不愿,很快马车就驶到目的地。
正欲下车,朱砂却伸手拦住鱼幼薇,凝重地说:“虽说是学子诗人,也难免会有沽名钓誉、滥竽充数之人,如有人为难,幼薇大可置之不理。
若是实在推脱不掉,只需将那人推转给我,由我来处理。”
会有人刻意为难?这一番说辞倒像是真的在为她打算了!
不过,由此也看出朱砂虽为花魁,日子也并未好过。
看来自己还真是太过稚嫩,从平康里的妓馆里出来,不管你是花魁也好,头牌也罢,或者只卖艺不卖身都不能掩盖自己的出身于勾栏院的事实。
就算大唐风气开放,女子地位很高,那也是相对于明朝之后的妇女而言。
再说,女子地位高,也是针对于良家女子而言。
再优秀的妓=女,好的出路也不过是与人为妾而已,想到登堂入室,为人正室妻房可能性却是微乎其微的。
毕竟有一个风流袅娜的小妾可以沾沾自喜,说与别人,足以显示自己有艳福。
但是要说自己的妻子出身于妓院,曾经抛头露面、迎来送往,恐怕没有几个男子会大度到这个程度吧!
思绪翻飞间,鱼幼薇已经随朱砂进了醉仙楼。
迎客的侍童显然是认得朱砂的,因此满面笑容的将朱砂引上二楼。
许是将鱼幼薇看做朱砂的侍女,那侍童只瞟了一眼鱼幼薇,虽然惊艳,但也是一瞬间就将注意力继续放在朱砂身上。
“朱砂姑娘来了!”
几个年轻的男子纷纷上前打招呼,看来朱砂真的很受欢迎。
“朱砂姑娘来了,有失远迎!”
一个大约十八九岁的男子殷切地迎了上来,语气中自带几分熟稔。
旁边的几个人自觉地让开,看来这个人身份很不一般。
“裴郎君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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