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狼狈。
雪儿从外面进来,见了这场景,便道:“主子,你有孕在身,这种事交给属下来办就好。”
红绫气急败坏地盯着在喊疼的唐郢,“教训这种人,若是不亲自来心里就不舒服。”
若是唐郢不说慕容倾陌的不是或许她还可以忍,但是不识趣的唐郢竟然当着他的面用言语羞辱她最倾慕的公子,心里的火却是怎么也抑制不了。
气急败坏的唐郢回到寝宫后就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还有陶瓷杯摔碎的声音夹杂在里面,吓得外面的宫女太监都不敢进去一探情况。
里面传来一阵叫唤,“来人!
……人都死哪去了?!
哈!”
几个宫女太监捏了一把汗,颤着身子抵着头进了去,一进去就正好被扔过来的东西打个正着。
也不喊疼,直接就跪在了地上道:“太子息怒!”
正在气头上的太子揪着一个宫女的衣襟让她被迫站起来,一话不说就凑过去用力的吻着她的唇,被吻的宫女疼得直掉眼泪,却不敢出手推开他,只在心里希望他快放开。
旁边的宫女太监们哪敢上前去劝,劝了人家一不高兴可能连命都没有了。
恰好此时,外面的太监进来通报,“殿下,外面有人求见。”
放开那位宫女,再推了她一把,宫女便后退一步跌倒在地,唐郢看着通报的太监扬声问道:“谁?”
“是个老宫女,她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当着殿下的面说。”
勾唇一笑,重要的事?“让她进来。”
再扫一眼地上跪着的宫女太监,唐郢暴戾地喊道:“没用的东西,都给本宫滚出去!”
颤颤巍巍的宫女太监慌慌忙忙地起身,躬身身子退了出去。
那位说有重要的事情的老宫女看上去也是四十多岁,头上绾了莲花髻,穿了一身老红的襦裙,脸上抹了厚厚的一层粉,涂了大红的唇,却依旧看得出那张风华不再的容颜。
斜斜地半躺在软榻上的太子斜睨了一眼眼前的女人,“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是非要当着本宫说的。”
老宫女说:“奴才要说的事是关于慕容大人的。”
唐郢顿时来了兴趣,便坐了起来,眯着眼看着老宫女,“关于他?什么事?”
“从第一次见过他后奴才就觉得他的容貌很像一个人。”
“像谁?”
“像以前的皇长子。”
老宫女顿了顿,“一开始觉得他只是像,但后来无意之中看见了他右手上的一块伤疤,跟皇长子小时候烫到的地方一模一样,奴才就在想,他有可能就是以前的皇长子。”
唐郢睁圆了眼睛,急忙问:“你说的可是属实?”
“肯定错不了!
皇长子是奴才一手带大的,就算十几载不见也还是认得出的,再说,奴才怎敢欺瞒太子殿下。”
“哦?”
以前的种种不解浮上心头,难怪,难怪他要设计害死大将军和唐威,难怪他要送一个红绫进宫,难怪他会毫无条件地帮着他登上太子之位,难怪他与景阳王会那般熟络,若是套上他是皇长子名分的话,那这一切的一切就说得通了,辗转反侧,到头来原来他想要的就是这个江山!
唐郢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在嘴里喃道:“本宫说过,一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弥城收复后半个月内便又恢复了以往的繁华,车水马龙的街上的人来人往摩肩擦踵,叫卖声和讨价还价的声音混在一起,还有酒肆里扯着嗓子说书的人,一拍手上的惊堂木便开始了他滔滔不绝的讲说。
一蓝一紫的身影混在了这个喧嚣的闹市里面。
紫衣公子买来了两串鲜红的冰糖葫芦,一串递给了身边的蓝衣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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