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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扯下裤腿穿鞋,就一阵失重,天旋地转间,她被抛回了喜床,摔得头晕目眩。
望舒站在床边,冷眼看着她,“你是宰相的女儿又如何?以为孤不能对你生杀予夺么?既然你不懂为妇之道,那孤就好好教教你!”
他流畅地脱下衣袍掷到床边的横木上,片刻工夫,身上便只剩雪白的内服。
上官那颜缓过劲来,瞧见望舒如此衣衫不整的模样向她走来,当下便一个骨碌爬起来,惊恐至极。
她想跳下床逃命,但前路就是望舒,她没把握能冲破这道防线,更不敢冒险迎向这个敌人正面作战。
看见她惊慌失措畏惧不已的样子,望舒面上又挂起了嘲弄戏谑的笑容,如同一只狡猾的猫玩弄一只垂死老鼠的神情。
他步步靠近,上官那颜全身紧绷,处于随时备战的状态。
望舒膝盖刚碰到床沿,上官那颜的生命之弦便从拉满的弓上启动,胳膊用力抱起被褥砸到望舒头上,机不可失,她迅速冲刺跳向床外。
大理石的地砖即将触到她脚心,她将不计较一切得失地踏上那冰凉的地面,狂奔向门外。
美好的计划瞬间在脑中成形,她眼里闪耀着喜悦的光芒……
然而,她的算计却漏了一环。
宽大厚重的被褥没有被完全砸出去,望舒也没有被砸中,他胳膊一挡便推开了砸来的物体,顺手将被子一角自旁侧一扫,便带住了上官那颜两腿,再将被子一裹,上官那颜便扑向了被面,又摔回床上。
“洞房花烛,你要往哪里逃?”
望舒俯身将被子一抖,令上官那颜翻滚到喜床里侧,再无路可逃。
上官那颜头发衣衫都滚得乱七八糟,眼泪滴落了几颗到被褥上,她蹲在内侧,怨愤地瞪着已上到床中心的望舒,“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为何要赶尽杀绝?”
“洞房不是杀人。”
望舒伸手解着最后的衣带,似乎很感兴趣地瞧着她。
“你若再靠近再继续脱衣服,我就咬舌自尽,你这太子也别想当了!”
她恐吓威胁犹嫌不够,兀自伸出半截舌头咬在牙齿下。
望舒停手看着她,眼里光芒聚集,“没了你,我就当不了太子?”
他一声笑,扬手将她扯到跟前,低头咬住她伸在外面的舌头。
上官那颜魂飞魄散,忙不迭收回晾得没有温度的舌头,两手使劲推他。
望舒一手扯开她衣衫,一手搂着她,顺势将她压倒。
一旦倒下,她的气力就再难以聚拢,无法将他踢开,就只能护住自己。
他解开她一层衣裳,她就赶紧反方向合拢衣裳。
望舒眉头一蹙,俯身看着她忙碌,终忍无可忍,将她两手抓住,举过头顶,一手扣住她双腕,一手剥她衣服。
上官那颜张口大哭,叫骂不绝,“望舒你这样对我,不得好死!
我一定会报仇的!”
“我等着!”
望舒气息不均,手指自她凝脂般的肌肤上辗转而过。
一瞬间,上官那颜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悲凉感,她泪眼朦胧望向寝殿内如雾似烟的灯火,以及地上散落的她的衣衫,再望向身体上方折辱她的太子。
眼泪自眼角滚落,染湿鬓发。
万念俱灰,闭上眼,脑际浮现了一个身影,无论白衣如冰雪,还是青衫落落,都自翩然,静默而凝深,眸光散向她。
她唇形微动,噏合无声,泪珠一串接一串。
婚仪上,他言辞决绝,撇清与她的不清不楚,她独自迷失在冰原,那时心如死灰不复温。
为何此刻,又如此想念?想念他的声音、他的容颜、他的怀抱、他的气息,思念他的一切。
但是,她脚下的路又都是他铺就的,他将她引向了东宫,他将她推入了太子的洞房。
她却无法咬牙切齿,她只是无比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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