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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宋家的人就没有一个狗嘴能吐出象牙的,男人是这样,女人也是如此。
想要我赵家的人委身这样一个渣渣,呵呵!
别做梦了,等下辈子吧!
我放下了手中的杯盏,站起了身子,拍了拍衣角上的灰尘,瞧了一眼宋心瑶等我回应的姿态,笑着说道:“瑶妃娘娘可别这么说,本宫看着那柳芳芳倒是姿态不错,何必随便打发了呢,宁佑的喜好我知道,本宫觉得,将她送进宫来,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说着,我偏过了头,一副天真的摸样望着她:“瑶妃娘娘觉得呢?”
宋心瑶一下子脸色变了,我这才满意的带着笑容走出了梧桐苑,这样的一个地方,真是多呆一刻,都令我心绪不畅。
秦羽跟在我的身后也慢慢走了出来,她的宫婢跟在她的身侧一同走了过来,秦羽看了我一眼,神色有些不安,欲言又止的开口道:“宸安,我想回趟家。”
梧桐苑道路上的桃花微微露出粉红的花骨朵,我抬头看着秦羽的脸色,那张明媚的脸上不过月余便已经染上了深深的愁绪。
到底秦羽比不上宋家的母狐狸,无论是心性还是这般隐忍的姿态,总是差的太多,我静静的望着她委屈的神色,轻声对她道:“进了宫,宫中便是你的家,表姐你又想去哪里呢?”
秦羽穿着一身枚红色的兰花绣纹宫装,繁重的妆容掩盖了她眉间的英气,她叹了一声息,“皇上,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
虽然这样,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告诉她真相:“这只是两个月,你还要在宫中呆一辈子呢!”
秦羽的脸色很快泫然欲泣,也许宫中的生活同她想象的不一样,她心中的赵宁佑也同她想象的不一样,“皇上若是不喜欢我,那日为何又救我?”
我在心中有些无言的笑开了,救了一个人,便要恩赐他的爱意么?这是什么样的怪理?
我没有给她答案,似乎她自己也找不到答案,只是抿了抿唇瓣,落寞的走开了。
我不知道外祖父为何要让这样性子的秦羽进宫,可是无论出于什么的目的,不能适应宫中生活的人,最终就像不能适应季节的鲜花,凋零的异常惨败。
宁霜的婚事暂时被搁置了下来,赵宁佑的日子似乎也不好过,青太后总是找了各种名由拖着赵宁佑给太医瞧身体。
无论换了多少个太医,他们的口径都很一致,皆是圣上龙体安康,并无任何不适。
这样的消息传到宝华殿的时候,我还在翻看母后留给我的那封信,心中还是有些疑虑,总觉心中有个地方没有想通,那句紫徽星光芒不稳,真是是指宁佑的性命吗?
二月初九,春闱如期而至。
就像二月的春风拂过江南绿岸,京城中一下子涌入了许多寒窗苦读的学子,连着整个上京都热闹起来。
宁文一早便去了宫外,经历的上次的事情,这次的春闱,宁文再也不敢拉着我去城内的围场了,赵宁佑把我拘在书房内,说要给我瞧一样东西。
案桌上,周折被他放置了一边,他从书架的一旁抽出了一道卷轴,长而雪白的纸张上,西北山脉的风景跃然纸上,然后最令人惊讶的是山脚下那气势磅礴,设计精巧的巨型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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