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中的官员更是培养党羽,分成党派,为了一己私欲,争锋相对。
这就是元贞五十三的赵氏江山,满目疮痍,令人心忧。
跃动的灯火间,颜行知的话语又在我的脑海中回荡:“那么,大长公主明白了自己的志向了么?”
是的,我是想守着赵家,可是这般艰难的事情并不是想就能做到的。
我想帮着赵宁佑,又该怎么帮?
巨大的迷茫笼罩了我全身,可前方的黑暗越仿佛露出了一丝微弱的灯光,我想用力抓住,它却想顽皮的孩童般一下子消失了身影。
然而,内心却忽然炸开了一道花,阴冷的声音如当头一棒,厉声的呵斥着我:
“赵宸安,你愿意一辈子在深宫中藏头露尾,期期艾艾吗?”
“守着孝元后的财宝像个绝望的懦夫般将所有的希望和机会都寄托给他人吗?”
“将赵家交给了赵宁佑,便有了借口一直窝囊下去吗?”
“只为了孝元后的一句‘慧极必伤’,便放弃了自己万分渴求的理想,甘心吗?”
猛然,我捏紧了手中的草编兔子,任由它尖锐的茎杆刺向我的手掌心。
赵宁佑提笔在奏折上沙沙作响的声音清晰的在耳边回荡。
心头那团如恶鬼般张着血盆大口的黑影慢慢被驱散,我的心境从未有的清明,仿佛混沌的一切终于沉淀下来而变得透彻。
是的,我不甘心。
无比遵从本心,我想通了一切,也在此刻突然想明白了颜行知的话。
我离开御书房的时候,赵宁佑还在点灯熬夜,我快步走回了宝华殿,回到了自己的寝宫,遣散了屋里的宫人后,我点着灯走向了绣芳阁的密室。
自从母后去世后,我再也没来过这里,放置在石室的楠木大箱子都积上了厚厚的灰尘,点亮了石壁上的长明灯,我打开了最边上的一个木箱。
尘封的回忆伴随着扬起的灰尘被迫暴露在这昏暗的石室中。
我颤抖着手捧起了一本本母后身前留下的书籍,泛黄的书页无一不透露着历史的无声细语。
甚至还有几本蜷曲的书页图纸沾染着暗红色的血迹,深深的印在那沉重的书卷上,重现着当年的杀戮、喧嚣和无奈。
记忆中,母后当着我的面将这一本本弥足珍贵的书籍小心翼翼的摆放在巨大的垄箱中,青铜制作的铁锁封锁了它们的身影,母后搂着我,面无表情的紧紧盯着木箱上崭新的铁锁,平静的声音带着莫名的哀痛:
“这些,我的宸安统统不要学!”
可是,为了赵家,我愿意走上母后那样的道路。
冗长的卷轴被打开,大团晕开的血迹遮盖了部分黑色的字迹,百年前昆山一战的兵马战甲记录跃然纸上,从布兵到列队,到上马厮杀,无不毒辣而阴狠的手段一一在那段泛黄蜷曲的卷轴上描绘开来。
越是往后,越是能感受到这世间如草芥的生命,蝼蚁一般,碎裂在兵荒马乱的战乱时代。
我知道,母后一直尽她所能为我撑起一个没有杀戮,只有和平的乌托邦世界。
可是,母后这般聪明的人,为什么不明白,在皇室生存的人,从一开始,手上便染上了血腥,这辈子,再也去除不掉。
世间的光明与黑暗交替不停,太学殿口的晨光还似昨日,可又似乎有些不同。
殿外的铃声还在作响,我坐在自己的案桌旁不动,面前的颜太傅倚靠在太师椅上,手卷着一本书,正在聚精会神的赏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