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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离仍记得,白术对他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责怪他没有心,无心,所以无情,所以不痛不悲。
而现在,心口那里的微疼是因为他开始懂了些许七情六欲么?
“我的父亲……在我记忆中总是高高在上的样子,过去太久了,到如今我已经记不起来他的音容笑貌。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无时无刻不在防备着我的母亲,连带着从不喜欢我。
他最后是被我母亲杀死的,然后我就回到了凤族,凤族的宫殿在最高的山上,很空旷亦很清冷,像是永远都走不到头似的……”
墨离说到这里,却又闭口不言了,他现在情绪不高,实在讲不了太多的故事,尤其那些故事都过去了千百年,在记忆中混着哀伤混着遗憾模糊成一片。
墨离低下头,看见先前还在哭泣的小家伙现在却抬头看着他,黑亮的眸子中带着某种真诚,眼角却仍挂着一滴泪水。
墨离伸出手,指尖在西弗勒斯的脖子上一勾,那枚挂坠就从小西弗的衣服中掉了出来。
他摩挲着那枚化成龙形的龙鳞,浅笑着说:“这曾是我身上的一部分,代表着罪孽的不被族人容忍的血统,但血缘岂是那般容易说断就断的……而它现在属于你了,你或悲或喜,我总能察觉一二。”
所以,我不会抛下你,如同不会抛下我自己的一部分。
“你不会离开我么,像他们一样?”
西弗勒斯问,带着小孩子全部的希望和虔诚。
墨离终于是懂得了龙之逆鳞为何触不得,因为逆鳞是心之所在,情之所依。
这片逆鳞从我身上拔下,就算有着上好的珍药养着,也让我痛了百年之久,伤好了,便也失了七情六欲。
我曾活了几千年之久,却如母亲那般清冷,历经千年岁月也分辨不了情爱,说好听点那不过是薄凉,说难听些只谓行尸走肉。
而现在逆鳞回归了,西弗勒斯的鲜血融入逆鳞,所以他也成了逆鳞的一部分。
我在慢慢重新学会了如何微笑,如何悲伤,如何怀念,如何遗忘。
☆、桦木
“是的,先生,您订单上所需要的所有魔药材料,我都为您准备好了,绝对新鲜,绝对符合您的要求……当然,您要是不放心的话,还可以再过目一下。”
药材店的老板恭敬地招呼着眼前的大主顾,尽管这个人要求太多,有些的——比如说巴西蜻蜓的眼球需要将直径在八厘米以上和八厘米以下的分开——在药店老板的眼中甚至算得上是苛责了,但是因为他每次购买都是大手笔,为了闪亮亮的金加隆,老板舍不得轻易得罪他。
“算了,这次就这样吧。”
那个神秘的大主顾这次难得地没有察看货物,点了头示意药材店的老板将账单给他看。
付了钱之后,西弗勒斯将所有的魔药材料施了加叠的缩小咒,放进口袋中。
从拥挤的药材店走出来,西弗勒斯才终于舒了一口气,他窝在普林斯的庄园里太久了,竟然没有想到这个月是暑期采购月,家长带着孩子大批大批地涌入对角巷,药材店里简直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刚在站在西弗勒斯身边的那个为儿子购买坩埚的肥硕女性在全身上下都擦满了味道浓郁的香水,使得西弗勒斯那属于未来魔药大师的灵敏鼻子差点被荼毒地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瞧了瞧时间,复方汤剂的效用就快过了,西弗勒斯索性去角落施了忽略咒换了衣服,变成小孩子该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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