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安看着她的背影直直叹气,也不知道这丫头心是怎么长的,被自己带着卷入到这许多事情当中,也不见多长一分心眼,依旧是直来直往,喜欢谁不喜欢谁那是一眼便知,无论是胡太医、李令月还是张天的到来都未曾让她多问自己一句,比如问问自己是什么人,问问他们要做什么事情,她全部都不在意,只是听从自己的吩咐,哪怕要她跳海,她恐怕问都不会问一个理由便一头栽下去。
“愚忠。”
司马安最后看着从房间中出来的司马惜总结道。
上官婉儿按压着发疼发紧的脑袋,缓缓地走在旷阔的石路上,经过通训门的时候遇见了一队上翊军巡卫,为首的一个人身姿挺拔,婉儿听说过他,他即是义阳公主下嫁的那个人。
忽而感觉到对面投射而来的视线,婉儿呼吸一窒,呆呆地往那个方向望去,见到一个模糊的人影,他含着肆意的笑,身形熟悉,尤其那种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双眼,分外令人记忆深刻。
是他,是谷底的那个人!
婉儿想要冲过去,但无奈队伍太长,稍稍踮脚,那人负手而立,对着婉儿点点头,继而往着太极宫方向而去。
等到这队人终于过去了,婉儿正视前方,哪里还有人?四处张望着找寻,但那人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婉儿。”
身后有人叫,婉儿震惊回头见是张天,面上虽然佯装欣喜但也掩盖不住眼眸中转瞬即逝的失落。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婉儿在宫内认识的人除了萧景,也只有她而已。
“我见过你给司马的那张纸条,”
张天和婉儿一边走一边说,“若说你已经不在意她,为何为她做那么多事情,若说你在意她,又为何告知她太平公主的下落,难道你都不会难过?”
婉儿嘴上含着笑,心里却泛着涩。
“贺兰敏之的事情,我知道狄仁杰和武三思都是因你才去参他,姐姐的仇算是你替我了结,算我张天欠你一个人情。”
张天顿下脚步,郑重道。
“记下了。”
婉儿依旧笑着,“我还有事情要办,就不陪你聊了。”
“上官婉儿。”
张天在背后喊住她。
“嗯?”
婉儿回首。
“小心武三思,他可不是李显。”
张天提醒道,回忆起了亭子中上官婉儿拒绝李显的那一幕。
“好。”
张天看着上官婉儿离去的方向,顿觉不对,尾随了几步直到她向朱雀门卫士亮出大明宫的令牌,这才了解她这是要出宫。
一辆马车叮叮当当地摇晃上了弯曲的山路,驾车的是根叔,里面自然坐着司马安和司马惜。
司马安自上了马车以来一路无语,闭着眼睛假寐。
她们只带了手杖,庞大的轮椅便被搁置在了院里。
司马惜并未问她前来找的是谁,只知道此人对司马安而言极为重要,重要到不顾尚未好全的腿颠簸上山,重要到即使心中畏惧也要上山。
司马惜在街上卖身的时候,日头正毒,或许是因为容貌寻常,并未有人上前问津,仅有几个小混混撕着馒头屑逗弄着自己,这个时候,司马安出现了,她坐在轿中,身边陪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她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很久很久,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她的眼里带着怜悯,没有别人的嘲弄,很快的,又很出乎意料的,那个姑娘替她将自己买了下来。
司马惜那时候不知道,买下自己的并不是一个公子,而是一个受了伤的姑娘,她失去了双腿,失去了感情,她郁郁寡欢,终日坐在她的小小天地上出神地看着窗外。
她伤的真重,司马惜心想,一定要照顾好她,因为只有她待自己不同。
“吁——”
根叔停住了马车,与外面的人说着些什么。
司马安睁开眼,眉头皱的紧紧地,刚要开口却见帘子被人毫不客气地掀开,露出一张男人的脸来。
“你们是何人,上山干嘛?!”
“这位军爷,我们是要赶去洛阳的,这条山路好走,可少走一个时辰呢。”
根叔机灵,并未提及山庄的事情,塞给了那士兵足足一袋的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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