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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儿,易蓉已经去请大夫了,你别太担忧。”
易梦安慰道。
“我看是前些日子,少宫主和宫主去剿灭盐海帮,一时不慎,被盐海帮的人暗算,受了内伤,又没好好调理才导致发热的。”
易青忽然想起。
“难怪……”
易梦又问,“通知宫主了吗?”
“通知了,宫主正赶过来。”
易青回答。
一会功夫,商徵羽和大夫几乎同时到达,她走过去摸了凌绛红的脉搏,又探了额头的温度,才道:“受了些风寒,大夫你开方子吧,一会让人跟你去抓药。”
“是,宫主。”
大夫小心摸了脉,易梅早准备好纸笔,让他书写。
楚绯见商徵羽来的,恭敬的退至一旁,见大夫开药,她便绕了过去,装作好奇偷看方子上写了些什么。
麻黄一两、黄芩一两,芎?一两,当归一两,紫石英一两,甘草一两,桂一两,远志一两,独活一两,桔梗一两,防风一两,石膏一两,干姜一两半,杏仁二十五枚。
每服五钱匕,以水一盏半,煎至八分,去滓温服,日三次,夜一次,不拘时候。
无非是普通的伤寒去火的麻黄汤,楚绯暗自担忧,她记得玄明说过,受内伤所致的发寒发热与普通病症下药不同,凌绛红这病,隐而不发多日,所以大夫断症便失了准头,这汤就是喝下十副也未必能将热给退下去。
不由担心起来,暗自焦急。
易蓉拿了刚写好的方子,跟着大夫去取药了。
楚绯看了一眼凌绛红,商徵羽正坐在床沿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眼中满是担忧慈爱,楚绯一时恍惚,没想过商徵羽会有这样的一面。
随即黯然,毕竟凌绛红是她亲生女儿,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想到自己的亲娘,一点印象都没有,或许也想商徵羽这样慈爱吧,若是自己病了,一定是这样。
楚绯无心多想,一路跟随易蓉去了医馆,趁人不备,偷拿了几副药,她本来想对凌绛红用针,可自己现在认穴不准,祝由术也从未施用过,都不敢轻易尝试。
只有普通医术,她勉强能用。
易蓉抓好药,去了厨房,楚绯一直围着药炉打转。
易蓉看了捏捏楚绯的脸:“绯儿,我知道你担心少宫主,可你在这里转也没什么用处呀。”
“绛红那里,有宫主,我只能在这里……”
楚绯委屈道。
“呵……感情你是在吃宫主的醋呀,你这孩子,我去取些蜜饯,一会少宫主喝了药定要含着,你帮我看着药炉。”
易蓉笑道。
“嗯!”
楚绯点点头,心中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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