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哉哥哥,你今天是不是很高兴?有没有比以前的每一天都觉得更加快乐?”
朽木白哉升任六番队副队长的时候,流年提着刀兴冲冲地跑到了他的办公室,笑得很是开怀,她虽然提着刀,但是身上并没有杀气,刀似乎只是习惯性地拿在手里罢了,一直到后来白哉才知道,她对自己所做的那些意味着什么,但是已经晚了。
“没有哪天,会比你那次昏迷了几天之后醒来让我更为开怀。
跟我唯一的妹妹比起来,这些都是身外之物。”
朽木白哉一直都觉得,流年在他的心中是最重要的,无可替代,他开始尽量地在可以的范围内宠着她,不让她受朽木家家规的拘束,可是她并没有变得开心起来,反而变得愈加端庄贤淑,就像是一个朽木家的小姐该有的样子。
朽木白哉觉得自己很是挫败,但是他也无力阻止妹妹的这种变化,直到有一天,流年就像是死了一样坐在地上,一点生气都没有,吓得他赶紧将她拉了起来,查看着她的呼吸。
他小心翼翼地唤醒她,只觉得她的身子小小的,才恍惚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抱过她了。
流年不知道在想什么,肩上已经落了不少樱花瓣,也不知道在院子里究竟坐了多久。
“哥哥,你什么时候娶个嫂子回来?”
流年依偎在白哉的怀里,搂着他的胳膊软软的,声音也是糯糯的,只是白哉没想到她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真好一般。
之后流年又变得自由自在天真烂漫了起来,白哉也分不清哪个是她,只是在流魂街遇到绯真的时候,突然就有些心动。
那里正是流年救他的地方,如今已经开满了桔梗花,而站在花海中的绯真就像是一抹清纯的光,吸引了朽木白哉的注意。
想到流年之前问他的话,想到嫂子这个词语,白哉不知道为什么就心动了,对着一个属于流魂街注定不属于静灵庭的女子。
在新婚第二天一早,朽木白哉就到了院子里,然后他看到了樱花点点落满了肩头的流年,很美很美。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白哉将身上的外衣披到了流年的身上,才发现她的头发上还有一些露珠,挂在发梢淡淡的没有消去,应该是一夜都没有睡。
白哉不明白为什么流年会守在他们新婚的院落外一晚没睡,他只知道自己的心里某处碎掉了,中了一种叫朽木流年的毒。
“白哉哥哥不开心,所以我也不开心,睡不着。”
流年摇了摇白哉冰冷的手,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神很单纯,也让朽木白哉觉得自己真是一塌糊涂,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对不起绯真,
“也许还是没有那么多束缚的时候,我们才会比较开心。
闹成这样,你会不会觉得哥哥很任性?”
“不是白哉哥哥的错,是我不好。
不管做什么,不管怎么做,结果都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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