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剑伤,手法也基本相同,为什么前后差了这么多?
也许行凶的是两个人,一人心善,一人手狠?
可是,那心善的人为什么在废去人行动能力之后,还要为他们再补上毒药?看腿上创口处的血迹颜色正常,说明他任这几人流血了有段时间后,才又想到回来给他们下毒的,这样子,不是很奇怪?
也许,下毒根本不是他所为?
这也说不通,因为只有靠墙那几具尸体,也就是后挪到后园的几具尸体身上的创口不致命,其余的尸体都是一招毙命,在如此紧急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两人轮流出手?
是一人受伤了?
这样想着,我向后门靠近了些,蹲下身子,低头细细看着地上。
也不太可能,地上没有血迹,也没有任何脚步粗重的痕迹,不像有人受伤。
也许,杀人的只有一人?
他杀人,是因为觉得事情紧急,不使出全力的话无法脱逃,所以才狠下心思?
那么下毒的……会不会不是他?
是那老板娘?
如果是的话,她是来料理后事,还是来断了谁的线索?
如果是需要断了线索,那么也许,杀人的是墨让?
这个认知让我兴奋不已,墨让,墨让的确来了大漠!
与我们不过是前后脚的距离而已!
我冲出后门,门外是茫茫的黄沙,在正午日光的暴晒下蒸腾出一层层热气,将起伏的地平线扭曲成破碎的波浪。
真的没有半个人影。
我有些茫然,即使不过是差半天脚程的功夫,要去哪找?他一定是要躲着追兵的,我能去哪找?
阿狄的声音在我身旁响起:“看出什么了么?”
我转头,看到这孩子斜倚在后门上,我刚刚冲出来时太匆忙,竟忽略了他的存在。
他嘴角轻轻抿着,一对眸子隐藏在他眉骨造出的深深阴影下,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只能根据他头微抬的姿态,猜测那是一个想要得知什么的信号。
我慢慢走过去,给他一个安心的微笑,直视着他说:“没什么。”
在我没有确定前,我不想说什么。
阿狄问我:“是那个你想要找的人干的吧?海捕文书起作用了?”
我转头看看他,迷惑地:“如果是,那个老板娘又怎么解释?拿不着榜银,索性牵匹马,不吃亏哈?”
阿狄被我噎住了,瞪着眼睛看了我半晌,最终似乎想不出什么好的解释,只得恨恨地转过头。
我笑了笑,拍拍他以示安慰,从怀里掏出手套戴好,随手翻翻身边那尸体的衣服。
阿狄呃了几声,终于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只戴一只鹿皮手套?”
我笑,轻轻巧巧地告诉他:“因为我只有一只啊。”
这答案似乎又噎到他了,他哼了一声,走远了几步,不再理我。
嘿,我怎么能告诉你这个半大小子,我随身带着这一只不成对的手套只是为了怀念一个我永远得不到的人?你能理解么?才不会,徒增笑料而已。
本来只是随意翻翻,不抱什么希望,谁知竟叫我翻出了玄机来。
一块令牌,上面写着九门御的字样。
再翻其他人的,每个人身上竟都有一块同样的令牌,写着相同的“九门御”
。
哈,杀人也要带令牌?
没错,如果他们追的是墨让的话,带令牌自然没什么打紧,反正这片黄沙属于三不管地区,带上令牌,更便于做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任务接连失败,系统也罢工联系不上,勤勤恳恳的苏眷被迫躺平当咸鱼。无聊时,只能看看周围人的八卦大戏。苏眷快活啊。苏老爷纳了一房美妾,却被别人插了一脚!哟,屁股都打开花了。礼部侍郎都要七十的人了,还在外头养外室,啧啧啧。人到老年,晚节不保哟。户部尚书的几个儿子女儿竟然都不是自己亲生的欸,原来大家都知道了吗?谢小爷整日寻欢,其实是在努力用这些事遮掩自己有隐疾的事,可怜啊。谢小爷???就在苏眷觉得这种咸鱼的日子顺风顺水,还挺不错的时候,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的人个个都竖起了耳朵,好像都能听见她的心声苏眷靠,这局又废了!...
...
接档穿成反派后发现主角重生了文案在下求收藏本文文案萧云谏身为无上仙门的首座弟子,芝兰玉树年少成名,受万人追捧。可他偏偏是个没有心的。 他师叔凌祉为他中情毒堕魔窟,为救他散去多年修为。...
辛佟重生前有过一段芯痛的特殊经历。在IPO前夕,亿万富翁的公司因为缺少车规级芯片倒闭了,他不得不卖掉老家越州的别墅遣散工人,在经过钱塘江的时候,想起了父亲让他做一个时代弄潮儿的事,去看大潮,结果被潮水吞没了。重生之后,他从亿万富翁变成了穷鬼,从学霸变成了复读三届落榜自杀的学渣,还好前一世的经验和智慧在这一世都得到了承继。复读无望,少年跟着发小姜华来得了四大一线城市之首的沪州淘金。上一辈子缺芯的恨,这一辈子一定要昭雪,少年立志要在芯片行业干出一番成绩出来。习惯了被人仰视的岁月,能够接受被人鄙视的现实吗?本书又名芯片,就那么一回事本书又名曾经芯痛本书又名坏了,没芯片了本书QQ群68590025,有空过来坐一坐!...
本文文案末世大佬打丧尸,一不小心打进了一本女主重生的年代文里,成了爹不疼娘不爱还被丢到乡下插队的炮灰女配。风知意顿时乐了艾玛,终于不用整天提着脑袋跟丧尸拼命,赶紧咸鱼躺平。至于缺衣少粮风知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