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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脚步声在不远处响起,似乎顿了一下,然后停住了。
戈德里克微微活动了一下握剑的手指,屏住了呼吸。
萨拉查也敏感地意识到那里有人,他暗暗地握紧了变形后的蛇杖,多米诺头巾下,泛着金光的双眼斜斜地掠向翻倒巷之中。
看不到人。
要攻击吗?他犹豫着:在这里出现的应该不是敌人……但是,为什么没有魔法波动?麻瓜?不可能。
等等,也不能说完全没有魔法波动……但那感觉,不像人类的魔法气息,又似乎很熟悉……
一道略暗的银色光芒似乎闪了一下,又消失在了他的目力所及之外。
但一瞬间他足以清楚地判断出那是什么:剑!
而且是那把妖精打造的巨大长剑!
握杖的手猛地一紧:是他!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下意识地抬脚想往那个往向走过去,但又立刻清醒过来:在做什么?不是已经下了决心不再跟那个胆敢伤害自己的人有任何交集了吗?要救罗伊纳本来就是他一个人的事,那家伙从一开始就不该牵扯进来,何况这次的危险……
用力地摇了摇头赶开一些太过混乱的思绪:在想什么啊?好容易有了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顺利地进入温切斯特大教堂,决不能让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蛋打乱布局!
萨拉查咬了下嘴唇,一言不发地发动了幻影移形。
“那人走了!”
似乎无法忍受这样的沉默,帽子说话了。
“我知道。”
戈德里克从墙后走了出来,用复杂的目光望着奥利凡德魔杖店不透灯光的窗户,“为什么?奥利凡德那样的人怎么会和先知有联系?”
他上前两步向魔杖店走过去,帽子又开口了:“那个……虽然我不想说,但是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你觉得这个时间去拜访那个暴脾气的老头是个好主意吗?”
说得也是……戈德里克打了个哆嗦,白天已经被骂过一次了,他可不想再来一回。
而且那种隐隐约约的感觉也消失了……
戈德里克有些失落,困意袭来,他打了个哈欠回到了酒吧,头一沾枕头就进入了梦乡。
乌姆里奇主教自然不会知道夜里发生的事情,他只是在第二天早上催促萨拉查换上了那身做工精致的修生长袍,带着他徒步走向了温切斯特中心教区的大门,一路还在不厌其烦地提醒着他应有的行为举止。
面见上位者时的起码常识萨拉查并不缺乏,所以他丝毫不紧张,但乌姆里奇教给他的那些行为无论怎么听都不正常:向大主教施礼时要从眼角偷偷地瞄大主教的脸以示尊敬?他是白痴才会相信。
温切斯特大教堂规模果然非同一般,无论是气势还是豪华程度比起皇宫都毫无逊色。
大主教府的家门外,乌姆里奇递上信函,片刻,一位执事出来通告他大主教传唤。
他紧张地咳了一声,冲萨拉查使了个眼色,跟着执事走上一段长长的大理石台阶。
期间执事几次将好奇的目光投注在他的脸上,萨拉查只作目不斜视尚未觉察,但那种目光也足以让他心底冒火了——虽然掩饰得很好,但他还是从中看出了鄙夷的意味。
正常人都不对一个头一次见面的人抱有这种情感,显然自己是被走在他面前的乌姆里奇牵连到了。
而且更令他恼怒的是,不止那位执事,一路上几乎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反应。
于是,此刻乌姆里奇在他眼里已经不止是死人,而是骨灰了。
及至看到那位大主教,萨拉查更是觉得将他磨成了骨灰也是便宜了他:座位之上那位大腹便便的肥胖老人膝头正坐着一个美丽纤弱的男孩,而那只布满皱褶的老手则搭在男孩纤细的腰上。
很……好……
如果到这个时候他还不明白乌姆里奇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他就笨得可以去当使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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