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沉默了大概两三秒……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肖冉木着脸问。
“不会，你上次也说了，可以不进去，用腿。”
叶泽说的认真，手下的动作也像那么回事。
肖冉感受着腰间的肌肤在他掌心下，起着颤栗，好半天才哆哆嗦嗦的说：“我、我、睡，现在马上就睡——”
叶泽收了手，从肖冉身上下去，带过肖冉到自己怀里，满意的说了一句：“现在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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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8号，叶家小团子出生了。
小崽子极会挑时间，折磨了肖冉近六个多小时，赶在正午的时候终于出来了。
产房外，叶家的人，肖家的人都到齐了。
肖冉被推进产房的时候，叶泽想跟进去被肖冉阻止了。
肖冉哇的一声就哭了，说什么也不让叶泽进去。
肖冉坚持选择顺产，明明怕疼的要死，还坚持顺产。
那六个多小时，叶泽站在产房外面，听着肖冉的哭喊声，差点坚持不住。
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也是懦弱的。
肖冉真的给他尝了太多的第一次。
如临深渊，坠入寒潭。
冰冷的气息从脚底窜起，遍布全身，连血液都仿佛停止流动了。
害怕，不安，恐惧，人类复杂的负面的情绪如潮水一般，淹没着他。
理智又一遍一遍的提醒着他，肖冉会这么疼这么痛苦，全是他的错，是他自私……
双手紧握又放开，双腿站到麻木无知觉。
他所能做的，仅仅是现在外面，只能等，向上天祈求肖冉不要有事。
以前肖冉问过他，信不信佛。
他说不信。
直到今天，他才发现他信，因为懦弱的人会向上天祈求。
夏茗看着背靠墙站着双眼无神的叶泽，和肖清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
她们老一辈的人，都是经历过的，比起叶泽的不淡定，都看的很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肖冉的哭喊声也逐渐转弱至嘶哑，最后没了生息。
“恭喜恭喜啊，是个小少爷。”
医生抱着小团子一出来，叶家肖家的人立马围了上去。
“小少爷很健康。”
医生说。
“怎么没哭啊？”
肖清有些担忧，别家的小孩子刚出生都是哇哇大哭的。
“应该是随了他爸爸吧，叶泽小时候也不爱哭。”
夏茗抱过刚出生皱皱巴巴的小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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