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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憋着一泡泪,扑倒在母妃怀中,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她娥眉倒竖,看着我一身的衣裳,骂道:“你堂堂一个大宋公主,万人之上的国之帝姬,居然又穿成这破烂样,跟个没见过市面的小丫鬟似得,跟着北宛国那野小子出去鬼混,可白污了我这些年的教养。”
万人之上的公主又如何,就是个什么都稀罕的小丫鬟,什么都稀罕的紧,要一心一意的牢牢据为己有。
母妃看我哭的心疼,又叹气,抚摸着我的头发:“到底是怎么了,眼巴巴的跑出去玩,是冲撞了什么东西?还是谁敢给你委屈受了?”
我抽抽噎噎,抹着眼泪:“不曾,只是心里难受。”
母妃着一身旧衫,懒懒的歪在榻上翻着手上一本册子:“难道是乌邪椮惹你生气了?”
我哑声问道:“外头热闹的紧,母妃为何独个儿呆在屋里。”
母妃摇摇头:“有什么好热闹的,左右不过是一时欢喜罢了。”
扬扬手上册子,递给我:“你看看。”
是我的婚事。
朝中才俊像早市白菜样被挑来挑去,左右权衡细心筛选,务必为我寻一个万般合意的好夫婿。
开国郡公李相公家独子,忠王府的嫡孙薛小将军,枢密院同知辛海,独独被圈出来,人品,相貌,性格,家世一一罗列,就等着我下最后的批注。
“都是国之好儿郎,坤仪浚洁端方君子,不会委屈了我的娇娇女儿。”
母妃拍拍我的手:“操心完你,母妃的心也放下一半了。”
“婚期最好是繁春,花开千朵风月俱佳,空气都是甜的,母妃送你风风光光出将,来年,还能给母妃抱个小娃娃。”
“好孩子,你挑挑,喜欢哪个,跟母妃说。”
我怔忡的望着母妃憧憬的脸,她脸上有喜悦慈光,是苦心孤诣为我构建的幸福。
这幸福,离我是如此的遥远。
不想见人的时候,我通常会去玉宸殿。
玉宸殿原本是皇祖父最爱的读书休憩之所,帷幄皆用黄绸布置,明窗净几古朴拙雅,内有藏书万卷,历位先祖的御制御书。
父皇喜在延福宫,因此这处就闲了下了。
我坐在高高的梯架上,触目是沉沉的烫金书脊,在昏暗的薄光中折射着细微光芒,晃在我眼里久了,辣出一点点的水雾。
想见他时,跋山涉水都甘之如饴,不想见时,近在咫尺也避恐不及。
我记得自己小时候非常爬高,母妃便把我扔在高高的步天台练我的胆量,我哭的厉害,如意在下面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眼神紧张又明亮,像天天的星星那样好看,他说:“公主莫怕,摔下来小人一定接住你,不疼。”
为什么长大后,他偏要把我捧在手心,又漫不经心的摔在地上。
生辰送我的如意扣还暖暖的贴在心口,为何眼睛却能冷漠的没有一丝温度。
他站在梯架下望我,眼神平静面容平淡,尔后,向我递出了一只手。
那如玉的手停在半空中,修长清雅,骨节分明,弯成一个相握的姿势,等着。
我的泪涌出来,滚落在裙上,冷却自己想要伸出手的渴望。
再不能了。
他的手执拗的伸着,如塑像一般笃定。
再不愿忍受这反反复复,虚虚实实的眼神和爱。
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眼眸温柔如水,清清凌凌全是我的倒影。
一点一滴全都是我。
“我唯有一心,都在公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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