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平常,依她的个性,定要同他好好地理论一会儿什么叫作顾着她却还这样对她。
可现在她浑身都抽去了力气,连大声一点说话,都感觉好累。
她仅仍然那样低声地、不急不缓地说:“那皇上希望臣妾如何呢?……臣妾应温柔顺从地说一句,臣妾心中并无半点不快,臣妾最高兴各位姐妹一起侍奉皇上了?如此,皇上即可毫无负罪,心安理得了?”
她扯了扯嘴角,“若是那样,臣妾自然也会说漂亮的场面话。”
做个皇后,真不容易,忌这忌那。
难道做了皇后,就失去了生气的资格了么?难道撞见自己的伴侣对其他的人好,连吃醋也不可以了么?
那只搭在她脖颈上的手离开她的肌肤,随即一阵衣料摩挲声,她回头,就看到他要走了。
她望着他背影,他也停顿了片刻,同样回头来盯着她看,目光沉冷,没有一丝的温情:“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好了说。”
“我视君为丈夫,君视我为皇后。
皇上是觉得臣妾矫情么?”
她嗓音有些疲惫的低哑无力,缓缓道:“因为我喜欢你,我才会矫情;若等哪一日,……哪一日我不再喜欢你……,我就不会这么矫情了。”
她说完,把头扭回去,心中仿佛顷刻间裂开一条缝隙,那裂痕在一刻不停地蔓延。
外头雷声轰隆一下炸开,她下意识捂了捂耳朵,这时候方才觉得,也许在每个怒雷滚滚的雨天,那些天打雷劈的誓言,都曾应验过。
幸而那已是前生的事。
今生没有谁跟她许过这样的誓言,他吝啬得连好听的情话也不愿多说两句给她听。
她沿着池壁慢慢地下滑,想把脑袋都浸到水里似的。
在马场上,在她看到赵桃书的那一刹,都没有现在这么难受。
她终于想起,她在白玉湖滨喝了兰成端给她的一杯酒。
那酒当是后劲极大,如今全发作出来,所以她借酒撒泼,把心里话,全说出来了。
她强撑的一丝清明逐渐消失,这时候竟是这样想躲起来,想蜷缩起来抱住自己。
她豁出自己的性命,救了赵桃书的命。
她不过是吃醋耍性子说了两句酸话而已,他连仔细地哄她的耐心都没有。
他来这里,只是因为他心虚,想得她的谅解,以便他此后能安心地、正大光明地同别的女人在一起——当着她的面。
想到这里,她把脑袋埋到了水里,憋着一口气,试图让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也许睡一觉就会好,她就不会再计较这些事;只是现在,这半醉半醒时分,是这样痛苦。
背后沉默了良久,最后传来他冰凉的嗓音:“你愈发不懂事了。”
接着是他离开的脚步声。
——
小顺子见皇上出来,忙地上前撑伞,皇上神色冰冷瞥他一眼:“摆驾含星燃色。”
笑容不会消失,笑容只会从小顺子的脸上,转移到了宋成和的脸上。
宋成和贴心地问:“皇上待会儿晚膳可要回烟澜……”
话不必说完,敬陵帝略带嘲弄地打断他:“你看着办。”
宋成和便低了头,他知道皇上的意思;方才里面的声音,他听到了只言片语,虽未闻皇后娘娘有什么吵闹,但是听到皇上的声音,能惹得皇上又如此不快的,天底下还真是皇后娘娘独一份。
他心里不知该不该庆幸,看样子娘娘这段时日的恩宠,也就到头了。
他又觉得本就该是如此,皇上他从来只有对贵妃娘娘才是真心,若不是皇后娘娘死缠烂打,怎会多看她一眼——这些不敬的话,却不能够说。
帝王仪驾到了地势偏远的含星燃色以后,远就见院门跟前等候着一个青衣白裙、银白斗篷的美人,弱柳扶风似的倩扶着门边一株细柳,眉目含愁带绪立在那儿。
见到仪驾到来,温婉眉目立即展出一抹欣喜,迎上来,作势要跪下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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