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稍抬眼睫,目光倏地与他漆黑的长眼睛相对,那番话硬生生梗在了喉咙间,再出口时,语气已经完全变为担忧:“皇上,怎么憔悴了呀。”
她完全忘记自己还在病中,是个阖宫皆晓的病人,下意识地抬起手指,抚到他的蹙着的长眉上,看到他的眼里布满血丝,容色泛着苍白,这两日过得兴许不算很好。
莫非真的太忙了?她暗自想。
絮絮的心彻底软下来了,忽然闻他轻轻一笑道:“还有心思管朕。”
她吸吸鼻子,缩回手,赌气说:“那我不管了,皇上不是说很忙么,不——”
“送”
字未出口,她唇上抵上一处温凉的触感,话悉数被堵了回去。
他的确只待了半刻便要匆匆离开,正与进来上茶的寒声擦肩。
“娘娘,皇上走得未免太急了吧,也没能,没能仔细瞧瞧娘娘。”
寒声很不满于敬陵帝对自家娘娘的关怀,真是不够看的,也就能糊弄她家娘娘了。
絮絮心头还充盈着刚刚那轻吻的余热,寒声的话音传来,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絮絮没有用太久的时间就已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模样。
病愈后第一件事便是往寿宁宫跑,却是听闻了件好事。
“当真?林姑姑别是哄我的罢?”
她不大敢相信地望了望林姑姑,又望了望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拢着孔雀羽毯,闲闲落了一子,吃了她好几枚,威严的脸上露出淡淡一笑:“都是真的。
前几日起,哀家夜间不再反复发热,咳嗽得也少。
昨儿感觉精神更是大好,叫了太医,太医也说可停服药了。”
絮絮仔细地瞧去,眼睛几乎要把皇祖母上上下下都端详一遍才肯罢休,终于喜道:“皇祖母的气色果真好了许多,比絮絮气色还要润呢。”
太皇太后笑道:“恐怕是神灵感知絮絮一片心诚,所以啊开了恩,让老婆子还能苟延残喘一年半载。”
絮絮故作严肃道:“既然是神灵赐恩,怎么会只有一年半载?依我看,皇祖母定会长命百岁,寿比南山。”
太皇太后道:“哀家没什么长命百岁的心愿,心愿就是能抱上絮絮的孩子。”
絮絮哑口无言,低头讷讷下棋,装作思索的模样,沉思半晌落下一子以后,还很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皇祖母说什么?刚刚分了心,没听清……”
太皇太后冷哼了声,瞅她一眼,夹起黑子,极是铿锵地磕在棋盘上,絮絮目瞪口呆看着自己再次失了大片领地,欲哭无泪说:“听清了,……”
太皇太后道:“听说最近有个妃子颇是得宠?”
锐利的眼光让絮絮原形毕露,只有在太皇太后跟前,她才能崭露出,内心里那些最柔软的地方。
她苦着脸,哀叹了一口气:“皇祖母,皇上是不是还惦念着当初的赵侧妃?”
春风吹进窗牗,她额边细发凌乱了些,太皇太后倾过身,伸手替她别好。
煦日温和,她睁大眼睛盯着棋盘某处,水汪汪的眸子仿佛下一刻就能淌出一行凌凌的秋水;不过她从来不会哭,对谁都不会。
“兴许罢。
絮絮,宫中最不值钱的就是男人的真心。
所以,别为皇帝的心在谁身上而伤心难过,更不要陷入同她们争风吃醋的漩涡里。
你瞧,就算皇帝当真惦念赵桃画,她得到了什么?人已没了,孩子也没有了,千般富贵、万般荣宠再也享受不到,有那么点真心,——”
太皇太后顿了顿,轻嘲般笑了,“也不过便宜了其他人,为他人作嫁衣裳。”
这话意有所指,仿佛无形指向了瑾贵妃赵桃书。
若不是她的姐姐,或许赵家不会鸡犬升天,她更不可能做当朝的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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