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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再予强自振作,“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不明白?”
辟邪道,“大人凭借此案名扬四海,得以跻身都察院,怎么会忘得那么快?小顺子,帮着都御史大人回想回想。”
“十五年前,也就是先帝上元十年,都御史大人尚在桐州任知府,是年十一月,桐州城内黄桥之下发现一具男尸,钱囊首饰俱在,认定是绸缎商人吕某,其遗孀贾氏指认当地富户管双喜为争吕某城郊农地多次使人上门威胁,吴大人便将管双喜索拿到案,重刑逼供。
管双喜起初抵死不招,无奈挺刑不过,最后招认是自己雇人将吕某杀害。
管双喜富甲桐州,与当时布政使尚芝人等当地显要私交甚好,尚芝人多次遣人至桐州求情说项,吴大人铁面无私,一一严辞拒绝,并向朝廷参本,导致尚芝人及当地官员十一人俱被革职查办,管双喜被判死罪,只待秋后问斩。”
“铁面无私,不畏权贵,朝廷栋梁啊!”
辟邪感叹万分。
“次年二月,桐州知府衙门捕头蒋小田在城内捕获持刀掠货的强盗金阿顺,金阿顺在蒋小田拷打之下,不但招供现行罪状,还供认去年在黄桥见财起意,将吕某杀死,因当时有人过桥,不及将吕某钱财掠走,便即逃窜。
蒋小田将金阿顺口供据实禀告知府吴大人,吴大人已因此案名噪朝野,三月便要赴任都察院,此时岂容管双喜翻案?吴大人先许以重金,指使蒋小田将金阿顺杖死狱中,又亲自将蒋小田毒毙,这才赴京上任。”
小顺子口齿伶俐,任吴再予再三大呼“住口”
,一口气说完。
辟邪问:“管双喜呢?”
小顺子道:“上元十一年秋在桐州斩首处决。”
辟邪点头道:“听上去是都御史大人的手段,都御史大人为了成就自己的名声,连亲生儿子的官职也能一掳到底,发配充军,何况是个土财主?老实说大人这样喜欢沽名钓誉的人,奴婢真是挺瞧不上的。”
吴再予浑身发抖,颤着嘴唇道:“无稽之谈,无稽之谈!”
辟邪叹了口气,“奴婢要是早生十几年,当时有幸服侍在大人,定会替大人将这种杀人灭口的勾当做得彻彻底底的。
话说回来,吴大人这些年也不容易,今后惜福养生,找些个好欺负的文臣武官参参,解解闷也就罢了。
奴婢这儿还请大人少费心。”
毫不理会吴再予惨然神色,笑道,“来了这么久,茶也没一盏,这端茶送客、端茶送客的,这茶是大人端哪、还是奴婢端呢?”
站起身出门。
小顺子还回头叹道:“吴大人的脸色可不好,大人千万保重,大人有什么万一,奴婢的师傅挺作难的。”
夜已深沉,慈宁宫中只有太后的寝室仍有依稀灯光。
康健小心翼翼舒展麻木的双腿,执著地伏身在窗下,紧咬牙关,只怕稍有松懈,便会令牙齿上下打架发出响声来,洪司言的声音压得虽低,每一字却都让他胆战心惊。
“他今早仍好端端地在乾清宫当值,下午还出宫去了一趟吴再予家。”
“那么就是没成事。”
太后道,“难不成是哪个奴才走漏了风声?”
康健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里面珠玉轻碰的声音,想必洪司言正在用轻柔的双手替太后梳头。
“那倒也不是,”
洪司言道,“太医院的人说,昨晚有个小太监从内宫出来,风风火火地把陈襄叫走了。”
“难怪他没死成。”
“以奴婢看,这事也简单。
太后主子把辟邪叫来,随便找个因由,一顿板子打死就完了。”
“办法有的是,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要明着和皇帝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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