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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在火中煨过的烙铁,然后深深印下的烙印一般。
难以抹平。
而心脏部位的疼痛感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个梦境、还有梦境中那个主角的存在,让他不敢遗忘丝毫,生怕一旦自己有所松懈,便会被着灼热的疼痛感以及这个充斥着红色的梦给吞噬。
是的,这是一个红色的梦。
他躺在自己的被铺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上的纹路——即使在这一片漆黑的房间内他什么都看不清,然而他宁愿就这么睁着双眼来度过接下来的后半夜,也不愿再一次回到那个美丽却又悲伤的梦中。
没有人告诉过他,这种想见她却有害怕见到她的情绪该如何抚平。
所以他依旧只能数年如一日的,在思念与畏惧的感情中备受煎熬,却又不能将这样的情绪表露在外,生怕被旁人瞧出了破绽。
倒不是怕被抓住弱点,只是不愿他人替自己担心罢了。
虽然会真正替他担心的,也不过寥寥数人罢了;而自从她不在了之后,便更是少了一个。
他苦笑了一声,努力地想将那个人的身影从脑海、从自己的心中中剔除,却又怎么都不舍得让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待在一方满是红色却又冰冷的天地中。
刚才的梦境仿佛再一次在他的脑海中回演,而她的声音则是一次又一次地不断地在他的耳边回荡。
【您还在怨我吗,喜助大人。
】
她的声音一如他记忆中的那般温婉,却又带着他从未见过的哀伤。
不,也并非是从未见过。
这么些年过去了,梦中的属于她的声音也早从一开始的欣喜期盼、到后来的失落再到如今的哀愁。
他一点儿都不怀疑如果自己再不回应她的话,她的哀伤是否会变成绝望。
是的,导致她会产生如此剧烈的变化的罪魁祸首,正是他。
【您还在怨恨着我吗?】
可是他却不能回应她,即使她的这份哀愁同样也影响了他;即使他知道如果自己继续保持沉默的话,她有可能会就此崩溃然陷入绝望。
可是他依旧不能对她做出回应。
或者说,是不敢回应她。
【您果然还是在怨我的。
】
他犹能记得梦中的她即使身着红衣,也不似从前那般容光焕发倒更显得颓废低靡;那披散而下如同绯色瀑布的长发也早已没有了从前的光泽,看起来如同干枯的稻草;那双含笑的妩媚杏眼中早已没有了昔日的柔婉,而是阴沉如同一滩死水,再也经不起波澜。
然而那双眼中,却依旧倒映着他的身影。
那原本不该存在于她面前的,他的身影。
“该死……”
他伸出手臂压在了自己的眼上,随即迎来的便是一片的黑暗。
她的身影逐渐地消失在了这片黑暗之中,可他却依旧像是可以看见她红色衣裙、绯色的长发,还有那双妩媚的眼。
她的声音中满是哀愁,她说他还在怨她。
可即使他从未回应过她的声音、即使她一次又一次地呼唤着她、即使她的期盼早已变成了伤愁,可她却从未怨恨过他。
连一次都没有。
她怨的从来都只有她自己。
“笨蛋……”
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笨蛋。
为他做了那么多之后还得承受着他的无声反击、还在日日夜夜地为他时候怨恨自己而感到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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