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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音啧啧两声:“你不会是害怕吧?”
岳阳抿抿嘴强撑:“主要有点吵。”
男人,一戳就破的自尊。
余清音摇摇头没说话,打开早上买的几样东西。
才过去没几个小时,几只虾从袋子口灵活地跳出来。
尾巴正好打在岳阳的脸上,他骂了一串的脏话,看上去惊慌多过突然被袭击的愤怒。
骂完,两个人面面相觑。
余清音欲言又止,别过头看窗外。
岳阳只觉得颜面尽失,大声说:“我敢抓老鼠。”
听声势,恨不得现在从哪里就钻出一只来,好让自己证明此事。
余清音也不是诚心嘲笑他,实在是此情此景很难不乐。
她正视着男朋友:“那咱俩挺搭的,我不敢。”
岳阳也想不出来她揪着老鼠尾巴的样子,躲开还在地上跳的虾:“我切点水果。”
余清音自己满地捡,洗干净后利落地掰掉虾头,分成两个碗放。
她做饭有个特色,那就是锅碗瓢盆特别多,厨房很快不够放。
岳阳倒没觉得怎样,只是奇怪于她什么时候买了这么多东西,每件他都没啥印象。
但刚来做客的余景洪是半点都不留情:“人家余海林也做饭,回回都只用一个锅,怎么你就得这百八十样工具才行?“
余清音冷笑两声:“你们甚至用锅吃饭,猪都有个专门的槽。”
哎呀,够会骂人的。
余景洪拍她一下:“劝你今天对我客气一点。”
腰杆挺得够直的,余清音猜他的事情从来都准,手在围裙上擦擦,摊开掌心。
余景洪装傻:“干嘛?”
他眼珠子一转,余清音就知道是什么把戏,问:“几等奖?”
余景洪假装不在意:“一等奖而已。”
他这学期参加了个比赛,虽然是跟着学长的项目组打下手,但按照出力多少和最后结果能分点奖金,早好几天就规划好怎么花。
第一件事,就是给堂妹两百块,
余清音美滋滋地塞进口袋,象征性地夸他两句,然后马上变脸:“把蒜扒了。”
余景洪:”
我靠,你是周扒皮吧。”
又探出头看一眼在用力敲键盘的岳阳,收回目光:“今天不是放假吗?他还要加班?”
话中由衷充满同情,又带点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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