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隽野只觉得操蛋,又无可奈何,僵硬地拍了拍夏以酲的背,“你先松手。”
“不松不松……”
夏以酲把人搂得更紧,害怕又颤抖地说,“救救我,别走,救救我……”
受惊又恐惧的小少爷死死地缠着青年,四肢并用,抱着唯一的救命稻草,干净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涌进鼻尖,炽热的温度和有力的脉搏给他无尽的安全感。
习隽野被他哭得心烦,本来就热,这会儿被缠着更是火气直冒,汗水黏腻地粘着,夏以酲的身上也是汗津津的,头发湿润,带着淡淡的汗味和洗发水的香气,并不难闻。
“你……先松开!”
习隽野快胡呼吸不畅,用力地扯开夏以酲的胳膊,试图分开。
夏以酲的力气不敌习隽野,被强制地分开了,怀中的热源没了,稍微止住的眼泪又在流,开始乱叫,剧烈挣扎,“不要!
不要!
不要关我!
啊啊啊——!”
陷入癫狂的人力气特别大,习隽野都止不住他,小腿和胯下被踹了好几脚,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妈的,这他妈的都是些什么事儿。
习隽野知道他发神经的源头,忍着疼去拿桌上的火柴盒想把剩余的蜡烛点亮,只要有光,这娘娘腔就不会这么疯了。
谁料他刚转身,腰腹就被牢牢地抱住,一向娘里娘气的人手劲儿特别大,死死抱着习隽野不放手,慌张地哭泣,“别走,求求别走。”
“我不走,”
习隽野听着他苦苦挽留的声音,简直被磨得没脾气,“我去点蜡烛。”
夏以酲紧紧圈着习隽野的腰,片刻不松,像个人形挂件一样缠在青年的身上。
之前的蜡烛是燃到尽头自然熄灭的,桌上仅剩一根,习隽野将它点亮后,屋内的亮起微弱的光线。
有了光之后夏以酲的情况并没有好多少,依然神志不清、抱着习隽野不放,嘴里说着“老师”
、“乖乖听话”
的字眼,情绪是没有刚才激动了,可是泪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打湿了习隽野的衣服。
“呼……”
习隽野坐在沙发上长叹一口气,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低头看了一眼肚子上毛茸茸的脑袋,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试着去分开夏以酲的胳膊,又是换来抗拒的抽泣和死命地勒紧。
“……”
习隽野放弃唤醒他,认命地瘫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有习隽野粗重的喘息还有夏以酲的哽咽。
没静多久,怀里的人又开始抽泣。
习隽野烦躁,“你差不多得了啊,有光了还哭?”
夏以酲哭得更厉害,还把脸往习隽野的衣服上蹭了蹭。
“!”
习隽野额角突突直跳,一把薅起夏以酲的头发,“你往哪儿蹭呢!”
靠!
他有洁癖的好不好!
夏以酲被强制地抬起头,在刚才的推搡间嘴角的创可贴已经掉了,满脸泪痕,脖子上有几条微红的痕迹,眼睫毛被泪水湿成一簇一簇的,哭了一晚上的眼睛比兔子还红,眼角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欲落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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