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位皇子的名头总是经常能听见,七皇子归到贤妃名下却依旧无名。
贤妃性子不争不抢,安分守己做好自个的事。
七皇子入贤妃名下,就和他出阁一般,入了又好似没入。
容宁看着人和小木鸟。
这是当年兄长在边疆雕刻。
她在偏殿送木鸟给七皇子的。
那年她说盼他如鲲鹏展翅。
结果五年过去,翅膀是半点没扑腾起来。
现在人竟还把木鸟拿回到她面前来了。
她声音有些哑:“你要还我?”
七皇子将木鸟收回袖口中:“不。
我的,给你看看。”
容宁:“……”
她心头火蹿了一下又很快熄灭,撇了撇嘴,侧头不想看人。
话是越来越简短,人是越长越讨厌。
皇子就是如此。
她蹲着,半点没有大门大户女眷姿态。
身边衣衫沙沙声响了响。
七皇子蹲到了她身边。
容宁余光瞥见了人动作,没吭声。
她宁可看地,看走来走去的侍卫杂役,也不正眼看人。
吹曲和唱悼歌的声音不停歇,她发起呆来。
细碎的声音传来,无非是说皇帝给予的礼遇。
金鼎玉葬,特赐走安定门出殡,盛宠却哀。
安定门,是将士出征时走的门。
虽败,容轩短暂一生荣光功绩不可磨灭。
但死后不论荣辱,兄长都看不见。
她再也见不到兄长新的木雕了。
想到这一点,她迟迟没有落下的泪刹那决堤。
没有嚎啕大哭,也不算是默默垂泪。
只是好似眼睛不听使唤,现下只会冒水。
豆大的泪珠砸在地上,容宁心想。
当将军有什么好?将军出征那么麻烦,带着士兵要走几个月才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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