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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确实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从不得不占据这具肉身开始,奴家就知道会有今天,不过奴家确实没有害人之心。”
被二人针锋相对夹在中间的柳无常顿时觉得有些尴尬,故友相见,却物是人非,夜蓉怪异的举止和措辞让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倒是旁听的萧玦反而没有任何顾忌。
“不得不?”
他惊讶的挑了挑眉毛,“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要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有没有难言之隐,不如道长跟奴家一同褪去了这俗世的束缚,好好深入的恳谈一番?相信到了那极乐之境,道长必然就理解奴家的难处了。”
调戏所有狩猎范围内的目标大概是艳鬼的职业病,就算是奄奄一息的艳鬼也无法例外,伴随着脱口而出的轻佻话语,夜蓉的眼神顿时就变得像是带了小勾子一样,一下下撩拨着他,试图把他的魂整个勾出来。
练着童子功的纯情小道士被媚眼砸了个猝不及防,红着脸扭开了头。
“哎呀,莫非道长还没有体会过女人的妙处?”
看到萧玦青涩的反应,夜蓉笑的更开心了。
总觉得被他俩完全无视了呢。
强烈的被排斥让柳无常认真的考虑到底是现在就退出房间,让这对人鬼殊途的狗男女□□呢,还是上去赏一巴掌把他们打懵了,然后趁机好问话?
好在夜蓉也不是真心想要现在就勾的萧玦跟她做点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话题很快就转回了正题,避免了被求关注的柳无常暴力执法的命运。
“阿柳,镇守千金虽并非我所害,可我也受制于人,直接告诉你们凶手是何人是万万做不到的,”
夜蓉的目光平静的从柳厌离脸上滑过,“不过要我做别人的替罪羊,我也是不肯的。”
据夜蓉所讲,她被强行塞进别人肉身内早已不是第一次了,自她结识柳无常,继而离开酆都镇之后,本以为还是以往那样四处谋求露水姻缘,却不想终日打雁却反被雁啄,本以为遇上了如意郎君,没想到却是山中之狼。
那人在她身上种下了咒术,逼迫她听命于他。
那人吸取活人精气修炼,手中人命不知凡几,为了不引起修士的注意,每次都是她进入已经死去的人体内,扮演对方,制造出病逝或是意外死亡的假象。
夜蓉被迫随着他辗转各地,这样助纣为虐的日子竟然也过了几百年,随着那人功力越来越高深,对精气的依赖也越来越少,是以他们早就来到酆都镇数年,直到今日才让她抓到机会故意暴露镇守千金的尸体,方才引来了柳厌离。
“想奴家当日还一本正经的说什么书生多可怕,前辈们又如何的飞蛾扑火愚不可及,真轮到了还不是同样傻乎乎的上当受骗?”
夜蓉嘴角的甜笑透出了一股浓浓的自嘲之意,“罢了,几百年了,早就看透了,也受够了,即使不知道他为何要来这里,不过对奴家来说可是求之不得。”
“你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吗?”
萧玦悄悄凑到了柳厌离的耳边,后者从袖子里拿出了全素斋那套写满经文的香盒,打开盖把痴痴傻傻的镇守千金收了进去,重新塞回袖子里放好。
“反正就这一条线索,不想信也不行,”
柳无常倒是相当光棍,“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找镇守大人好好聊聊了,聊聊他近期都跟哪些穷酸书生有来往。”
其实一开始柳无常要求萧玦带着被捆成粽子的夜蓉去见镇守时,他是拒绝的,毕竟拎着人家女儿的尸体说什么你女儿早就死了之类的话,简直就是分分钟结死仇的节奏,可是柳无常告诉他,镇守只是个普通人,就算她“D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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