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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滑的,像蒸出来的牛奶布丁,还是大白兔口味的。
祝余哼唧了一声,像是醒了。
他侧躺过身子,半眯着眼睛就把手上的针管给拔了。
“我去,”
傅辞洲惊讶了一秒,“你自己拔啊?”
针管里还往外滴着液体,祝余十分熟练的把它往输液管上打了个结:“好累。”
这觉怎么越睡越累,睁眼闭眼间就跟过了一个世纪似的。
“累你就继续睡。”
傅辞洲把吊瓶取下来,连带着床头柜上的暖宝宝一起拿起来,准备转身扔进垃圾桶。
只是他动作幅度有点大,输液管钩住柜子上的物件,“啪”
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祝余按着床沿往下看,傅辞洲蹲身捡起了地上的相框。
“这什么?”
他翻过来转过去,看了几眼才认出是个相框,“空的?”
傅辞洲以为照片摔出去了,低头在地上乱找。
祝余把相框拿过来,沉默着重新扣在了柜子上。
他掀起被子下床,就像是无事发生一般伸了个懒腰:“走吧,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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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到最后也没解释相框的事,傅辞洲问了一句没结果也就没再问第二句。
像是和平友好,其实心里记仇。
“这件怎么样?”
祝余选了个深灰色的羽绒服,过膝的款式,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丑。”
傅辞洲双臂一抱,没好气道。
“认真点。”
祝余踢踢他的鞋子。
“矮子还选长款?”
傅辞洲嘴都快撅天上了,“换。”
“长款的比较暖和,”
祝余又挑了一件黑色的,“要不黑色的吧,比较耐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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