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遗弃的世界,我等你要回。”
白既明干净的声线泉水一样流彻耳畔,清澈得空灵而飘渺。
他很随意地坐在屏幕一边的高脚椅上,正对着沙发一角的廖维信。
白既明身边很亮,愈发觉得眼前的黑暗,淹没了所有的人,包括那个身影。
他直视着那个角落,看不到,却更安心。
他像是给自己唱,又像是给他唱,嗓音里透着深深的绝望和哀伤:“我不想南飞,泪一滴一滴地坠。
我空虚的双臂你让我包围,我有过的一切你给的最美。”
“我又回头去飞去追,任往事一幕一幕催我落泪。
我不信你忘却,我不要我单飞,没有你逃到哪里心都是死灰。”
不会知道的,他永远也不会知道。
黑暗是最强而有力的保护色,掩盖了自己一切的情绪外泄。
而歌曲是最好的媒介,表达了所有心事,却不会让人怀疑。
这算是放纵么?那就放纵一次吧,重逢后的震惊和悸动,已沉重得让白既明无法再掩饰。
“天都为我伤悲,冷的爱快枯萎,任漫天风雪覆盖我的心碎。”
完美的声线,完美的感情,这首《雪候鸟》让白既明演绎得不能再精彩,直到最后一个尾音轻轻化在黑暗中,大家才恍然若醒,叫好声鼓掌声响成一片。
杜子成打开灯,白既明在光线射入的一刹那,别开脸,笑着将麦放在桌子上。
廖维信至始至终,没有说话。
白既明看不到他,但他却可以看到白既明。
看到他眼底的落寞和孤寂,不过是转头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看到他若无其事地和杜子成谈笑玩闹。
廖维信端起酒杯,将里面冰冷的啤酒,慢慢喝了下去。
一直闹到半夜,这群人才算尽兴,嘻嘻哈哈地走出KTV。
夜风一吹,酒意纷纷涌上,个个头晕目眩。
一连喝了两顿,就是白既明,也有点受不了,昏昏沉沉地想睡觉,脑子里混混沌沌。
杜子成将几个酒店员工扶到车里,伸手来拉白既明,却被廖维信拦下,说:“我送他。”
杜子成看他一眼,又看看白既明,没有坚持,转身上了车。
应该说,这时的白既明还是有些清醒的。
他把三个女孩子安排在后座,自己坐在副驾驶,一边提醒自己少说话,一边侧头看窗外的风景。
但是,那几个女孩子住得太远,就是半夜开车,也足足绕着S城晃了一个多小时,才算平安送达。
廖维信还要下车,一个一个送她们上楼,开门进屋,这才离开。
等他送回最后一个,再返回车里,白既明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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